来的正是男孩,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来看望冷静,一到门口就发现了公主正在难为她,所以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替她解围,可是,这反倒让冷静更为尴尬,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公主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他身上的衣服是奴隶的,确定他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奴隶罢了,所以才不相信他的这番解释。转过头等着冷静告诉自己真相。可是,就在她开口之前,男孩又向前走了一步,把冷静挡在了身后“这事与她无关,是有人要难为我,王爷是为了替我解围才会受伤的。”说完后便把冷静拉到了一旁,和她叮嘱不要说穿这件事,就让他来当替罪羊。可是冷静想不明白,她拒绝的摇了摇头“明锐儿,这事和你无关,是因为我……”
见冷静冥顽不灵,男孩走到了公主面前突然跪下了“这事至于我一人有关,还请王爷责罚。”冷静想要上前扶起他,这时,军师又到了这里,虽然他能和匈奴王平起平坐,但是这王爷府却不是他想进就能进的。所以他从来了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三个人。看到冷静想要上前扶起男孩,并感觉得他一定会坦白的,再看公主现在的脸色,一定免不了治冷静的罪,所以军师忍不住出来拦住了她,并在她耳边说“既然有人愿意为了你而替罪,那你也就没必要自寻麻烦了。”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件小事,况且冷静她也只是奴隶而已,不过还要为他们所用,才留到了今天,否则,早在离开长安城之初,她就已经成为刀下亡灵了。
可是冷静不可能放着男孩不顾,不管军师怎样,还是要替男孩说清实施的真相。因为军师堵在了她面前,所以她不惜用较屈辱的方式从他胯下钻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王爷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冷静蹲在地上,急着要上前将她扶起,不过却被公主拦下了“您的病还没好,还是现歇着吧。”它看了看屋外的男孩和冷静,和公主说“这只是个误会,与他二人都无关……”又看了看军师,邹了邹眉说“您还是请回吧。”
小王爷既然都出面了,而且也没有听说匈奴王要治罪与某人,所以公主也不再在意这件事了。不过,显然小王爷也不想公主再留在这里,所以转过身对冷静说道“静儿你进来,其他人都请回吧!请回吧!”知道公主不会轻易答应的,小王爷连说了两次。之后便带着冷静进了屋,没等其他人拒绝,就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住了。
没有其他人在,小王爷马上询问冷静是否有受伤,而冷静则向后退了一步“谢主子关心,卑职没事,只是卑职的朋友……”
小王爷不满冷静对自己的称呼“我不喜欢什么尊卑贵贱的等级关系和门第之见,所以你还是叫我名字吧。”但是冷静却并没有齐身而是继续说“长幼有序、尊卑有界,不可不分。属下为您去煎药。”
小王爷拽住了她的衣襟,顿了顿说“草药治标不治本,我只需要有人和我聊聊天。”冷静一愣,把手里御医配好的药包放下,然后朝门外走去“我去叫公主来。”
“我不要见她!”小王爷有些生气了,他甚至觉得冷静是故意而为之,他干脆转变语气和冷静说“本王现在命你坐下,与吾谈心。”
冷静照做了,但小王爷时坐着的,而她则站在小王爷的对面,手里还拿着手帕随时为小王爷拭汗“王爷请坐。”
小王爷用悲伤地语气说“吾至幼体弱多病,为子,不能按礼拜见父母祖先,为王,不能体恤百姓、为国效力,如家只有你一人常年与我相伴,却连几句心腹话都说不得了嘛。”接着便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杯中水,突然大发雷霆,将杯中水全部泼出“吾意已决”说完走到了床边,拿起放在贴身衣物里的匕首朝自己的脖颈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