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那个男人拿出了两样东西。他左手拿着一根金色的手杖,这手杖立在地上要比他整个人都要高,所以拿在他手上时看起来特别突兀,而在手杖的头部则镶嵌着一颗硕大的未经加工的陨石,在手杖的握手处则缠绕着五色的花藤。而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则是一个盒子,虽说只是普通的木盒,但盒子的开头处却被鬼符所封印。
那男人走到了众多动物的面前,将盒子放上并举起手杖开始了仪式。
而最后一旁的冷静对于此事是充满了好奇的,她想要知道这个人究竟要做什么?而另一边的男孩则并不关心与眼前这令人震惊的场景,目光一直关注着冷静,确保她的安全,同时也注意着身后的野狼防止它对他们发起攻击。而野狼对于男孩投来的目光则直接选择了无视,它也在昂头看着远处正在做仪式的男人。
但和其他动物的跪拜不同的是,它心中的鄙夷要多过于好奇。仪式这种事对于生物的存活没有任何的意义,但人类却世世代代将这视为必不可少的活动,甚至愈演愈烈,从少数部落进行到由皇帝带头祭天,每一个朝代都无不在重复做此事。
这时,随着男人仪式的继续,四周突然刮起了大风。冷静当然不会相信这是因男人的仪式所致,但是下一刻眼前的景象还是吓到了她。就在这时,站在前排的一只大雁被大风吹上了天。不论它如何挣扎,此时它的翅膀完全失去了作用,只能任由大风将它到处的吹。接着,那男人拿起了手中的手掌向大风中的大雁刺去,接下来诸多的动物都像这样被吹到空中并被男人手掌中的手杖刺中。就这样,四周的风带着动物的鲜血成了血龙卷,四周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让冷静感到想要作呕。
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的野狼也被吹到了半空中。冷静发现后及时拽住了它的尾巴,但是这完全就是杯水车薪,不但没能阻止野狼被大风吹走,就连冷静也一道被带到了大风当中。男孩赶紧拽住了冷静的手,但是也没有用,他自己也飞了起来。就这样,他们两个和野狼也朝着血龙卷的中心飞去。野狼大声的嚎叫示意冷静放手,但她还是死死地拽着野狼的尾巴。
就这样,野狼一边挣扎着要把冷静踹走,他们一边又更加的靠近血龙卷的中央了。而之前那些动物被卷入空中后,不仅仅被取走了血,就连身体也因为处于血龙卷之中而被瞬间撕碎。就在冷静他们靠近的时候,那男人发现了他们俩个出现在这里。第一刻,他对这片森林会有人出现而震惊,而同时,他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仪式。倒并不是因为他不想冷静他们两个人卷进来,而是因为这次的仪式必须是用百种动物的鲜血进行的,所以一旦染上了人类的血便会前功尽弃。
而仪式一旦启动,并不是他个人的能力就能中断的,所以血龙卷仍旧是没有停止将他们吸入其中。而男人在一边施法停止这一切,他现在的体力消耗比刚才施行仪式时还要多。只见2他的额头上不断有汗珠如同珍珠般一颗颗地掉下并也吸入了血龙卷中。
最终仪式还是强行被打断了,但因为外冲力太大,他们所有人都被弹了出去,野狼直接飞出了森林,而男孩和冷静则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至于那个男人则飞向空中消失了。
这一刻森林的突然爆炸事件在匈奴的大殿也有感觉。摆在殿门外的两匹象征权利的战马的石像一个被震倒,一个被震裂。
军师看到这一幕不禁眉头一皱,但他并没有想过冷静和男孩与这事有关。毕竟至今为止没有人能在森林里面活下来,就因为里面的无数野兽,所以那里也成为了流放奴隶和叛徒的场所。但此刻,那些野兽全都被血龙卷所撕裂而不复存在。
这一情景让住在森林中深处的一位老者所察觉,在这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长达百年,从都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所以他放下手里正在准备的饭菜而奔了出去。在屋外,他看到了倒在血泊里已经昏迷的冷静,她现在身上的伤远比男孩的还要重,十二对肋骨中左侧的全部断掉了。如果不马上医治将会必死无疑。
老人觉得她已经没救了,所以不理会继续往前走,但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动了一下,出于求生的本能,一只手拽住了老人的脚。看到她伤成了这样还能活着,老人很吃惊。他把冷静抱起往屋里走,看着她说道“小丫头,还真是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