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每天和野狼的嬉戏打闹与坐下来观察光斑的变化当中,很快一个月便已过去了。男孩为了能到寒洞去见到冷静而开行,早早的便起了床开始为冷静准备东西,他把所有能想到的冷静有可能会需要用到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可是这个时候老者还没有起床,仍旧大声打着呼噜睡得很香,完全还没有起床的打算。
可是男孩等得很心急,与老者的沉着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于是,男孩心一急便把一同冷水直接浇到了他头上。老者直接被冻醒过来并破口大骂“那个鬼娘养的一大早就作孽!想找死啊。”他甚至拿起了放在床旁桌子上的棍子直接丢下了男孩。
十分钟,他连早饭都没能吃便被逼着去寒洞了,而男孩则是只拿了所有为冷静准备的东西而没有准备自己的食物和日用品并尽量得往多塞到装不下为止。一路上老者都在找机会想要从男孩的怀里抢点儿吃的,可是男孩一直严防死守他最后什么也没拿到,等到了寒洞门口时已经饿得肚子大叫了。
于是,他便直接坐在了地上,耍赖得不肯把寒洞的冰门打开,一个人在那里又哭又闹就好像没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没办法男孩子只好把馒头给了老者,但是他还是不满于此,最后没办法,只好把花生、瓜子和蔬菜水果各分了一半递给了老者,他这才洋洋得意的把冰门开启了。
在这扇冰门打开的同时,野狼突然从里面跳了出来发动攻击,在发现是他们俩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停下来了,侧过身躲避的时候在男孩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伤口。这个时候冷静追了出来,她是来阻止野狼的,可是速度不及它的一半,等到了洞口时就看到男孩已经受伤了。她赶紧从身上拿出了那些用绛珠草支撑的药敷在了男孩的脸上并且有些担心地说“这样应该不会留下疤痕吧。”
老者看着冷静手里的药罐说道“丫头,我给你的那些药你都没有吃啊。”
冷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师父,你看我的身体状况,根本没必要喝药就已经可以很快地康复了。”
“傻丫头,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老者用手戳了戳冷静的脑袋有些不满地说“要配合这些药在这寒洞中修养才有痊愈的可能性,像你这样不定时定量的服药,迟早会拖垮你的身体的,要是再不好好吃药的话,你就不只要在这里呆上一年了。”
冷静原本打算再次请求老者现在就让自己离开这里的,每天一个人呆在寒洞里,既没人能陪她说话又没人能和她分享心里所想的问题,所以这一个月对她而言过得无比漫长,比起身体的伤病她还是更害怕一个人生活着,人类毕竟是群居动物。可现在老者却这样说让她无法开口请求老者。
男孩看出了冷静的心事便主动向老者请求“冷静因为伤病必须要留在这里治疗是迫不得已,但是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里没有人看护的话,万一因为病症复发的话也不安全,再说上次那个男子如果又出现的话,没人能第一时间赶过来保护静儿的话岂不是更危险吧。”
老者想都没想就回绝了男孩“她不是来进修也不是闭关的,而是要治病的,这病是致命的,如果错过了一年的最佳治疗期限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要了她的命,所以不管现在她有什么难处,都必须打碎了牙咽进肚子里。所以想让她提前离开这里是绝不可能的,这件事你们俩个以后谁都不用再提了。
说完了这些话后,他便要带着男孩离开这里并把冰门再次关上,但他没想到,男孩站在原地看着冷静久久没有说话,之后突然开口向老者请求“所以,请让我留下来陪她吧。”
老者顿了一下,但反应过来这里的危险性后想要劝男孩收回着冲动的决定,但是却看到了男孩坚定的看着他,只好换着用委婉的方式劝他打消这念头“你并没有生病而且并不会武功,如果贸然进入寒冬的话,一定会被冻伤,如果要在里面超过一天的话你会有可能因为温度过低导致血液凝固而昏迷,超过两天的话则会彻底被冻死,到那时就算是我把你接到寒洞之外也是回天乏术。”
可是男孩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他依旧站在冷静的身边不肯离开“我这条命原本就是静儿救下的,所以我是不会离开的。”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嘀咕“这小子,和那家伙一样倔强。”说完之后便拿起了放在自己身上的药包丢给了男孩“这药包可以在极寒之处发热但是有效期限最长不过只有三天而已,在那之后你必须从寒洞中出来,否则就没救了。”说完后便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男孩目送走了老者后,拿着所剩无几的食物和冷静一起回到了寒洞当中。而就在他快要进入寒洞的时候却被冷静一掌退了出去,之后冰门重新关上,将男孩和冷静分割在寒冬的里外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