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躲闪不及时,冷静被对方士兵飞来的剑刺中了后脑勺,一瞬间便血流成河。虽然冷静身上的伤口很细小,但是伤口较深,让利剑划破了动脉,导致她的血几乎是喷涌而出的。只过了片刻,便因为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
这一次的伤比以往的都要重,情况也比之前得紧急很多。好在现在正在对战的敌人已经悉数铲除了,所以马上去通知慕容鳕、林潇承和男子。
他们三个人离开后便被监禁了起来,门外一直有护卫看守,而慕容鳕的情况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好转,他的内力迟迟无法恢复完全,现在但凡有飞禽走兽出没都会让他身受重伤而无法康复的。所以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木屋里了。
男子性子急,忍受了半个月已经是极限了,可是他们的消息渠道已经被截断了,冷静那边的情况完全无法获知,究竟是死是活,他现在就要得到答案。
只见男子站了起来,他朝门口走了过去。那些士兵还是和以前一样严防死守,一波人去休息了又会有一波人来接岗,全天候的监视他们,不过并不会限制他们的行动。
男子和慕容鳕每天照旧还会和以前一样在庭院里晨练到晚上,只是那些士兵也会派出几个人守在他们的练功现场,让他们很不舒服,有一种寄生虫黏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觉。
男子则是像往常一样走了出去,他一路朝着后院走去,男子自信的认为如果是在人少的地方,趁他们不备发动袭击的话或许还有成功的可能性。
就像他计划的一样,成功的带着两个看护到了后院去。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些看护也几乎看不清楚他的具体位置,只是能感受到他的气息,确定还留在原地没有离开罢了。男子借着夜色悄悄得朝看护靠近,在离他们不足五米的地方突然转了弯绕到他们的背后。那两个看护察觉了这异样,但是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彼此撞到一起晕倒了。
因为在天黑时,他们的视力也会变差,所以才会以这种很怪异的方式被男子给摆脱了,否则怎么看来都是很可笑的。
男子摆脱看护的看守后便一路去了森林里,在森林里面的树木好像又变换了位置,原本就在眼前不远处的营帐被一片树木挡住了,男子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相反的方向。
看护离开那么久却不见男子回来,又有几个看护去后院寻找他们的踪迹,却发现晕倒在地上的俩个看护。
这时他们马上全员出动朝森林走去,慕容鳕和林潇承被他们压着一起同行。到了营地时,没有发现男子的踪影,却发现在营地外的所有护卫都严阵以待,似乎在等着他们回来。
“把他们放了。”这是从营帐内传来了男婴的声音,他们所有人都退下了,只有先前那个女人还不愿就此罢休,她对营内的男婴说“这些人是人类,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决不能放虎归山。”
“少废话!”这时,从营帐内,一根利箭朝着她的眼睛飞去,紧接着这利箭融入女子的眼睛后便消失了,只剩下女子到底痛哭流涕。
其他看到她这样的人想要伸手把她扶起却完全不敢,因为男婴在她施加的是他们族里最为狠毒的一种刑法,以往只有违反三条铁律——杀人、杀生和私自传代的人才会被植入利箭到体内的。这种箭是一种特属于血族统治者的法术,就算是男婴现在因为逆命而被惩罚只能以婴儿的身份存在于世上,但这种法术的能力也并没有被剥夺。而只要有这种法术,便可以掌控整个血族而不需要担心有人胆敢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