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已经到了大门口,他们还是进不去的就算是周围的湖水已经结了冰,但是想要上到凌魔潭去还是件难事,而且那里面因为是关押要饭的禁地,所以不只有重兵把守,更是设置了多重结界,就算是已经时间久远不太管用了,但是冷静想要闯进去还要费一番功夫,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搞定的。而那些人已经抢先一步到了家里,重新对结界进行了加固,所以想要再打破,就更加的不易了。
而且,到目前为止,冷静感觉到男婴还在附近没有离开,所以这时更不能轻易的闯进去了,否则打了个照面的话问题就更不好解决了。
于是,冷静决定暂时躲在离凌魔潭不远处的凉亭。不过,辛联尔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忍不住发问“既然已经到了干嘛还不进去,如果只是要确定安全性的话,现在也已经确定结界被重新修复了,这样的情况的话,我们想来现在就可以走了,又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凉亭里呢。”这里的温度很低,就算是冰水之中也不过如此,现在他们周围还不时的有风吹进来,这股冷风让辛联尔浑身颤抖,不过冷静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茶水都已经完全凉透了还没有察觉。
冷静不说话,他也没办法,只好陪她继续坐着。可是这里实在是冷气十足,就算是落魄之身,也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所以干脆起身在庭院里来回打转以保持温暖。冷静坐在那里手里拿着冷掉的茶,眼睛却一直看着凌魔潭,虽然无法看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里面确实有她所想知道的秘密,只不过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所以男婴阻止了消息流入到她的耳中。
这时,男婴已经离开了,于是冷静想都没想就率先冲了过去辛联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睛也只是看着远处的景色,但是周围的景象都是同一颜色,所以难免视觉疲劳,等到他揉了揉眼眶再抬起头时冷静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冲进凌魔潭的身影,连喊她的名字都来不及。
等到他到了凌魔潭入口处时设在前面的结界又重新结上了,把辛联尔阻隔在了外面。而冷静快了一步,已经进入了凌魔潭。男婴出来时一直在与人讲话,所以没有发现趁机溜进去的冷静,等到他重新把结界封印好时,冷静早已连入口处的护卫都避开渗入了其中。
这凌魔潭虽说是潭,但其实只有薄薄得一层水膜护住了入口处,所以从外面看就像是浑浊的潭水一样,无法确定其中究竟有什么,但只要进入了其中,变成了中空的洞穴了,所以与其说是凌魔潭倒不如叫它水帘洞。在里面的空洞空间很大,足以在其中再盖几间宫殿的。不过,这里阳气很重,所以如果是人类的话倒是生活的不二选择,但是对于已经成为了吸血鬼的冷静他们而言,这强烈的阳光足以将他们的皮肤灼伤,所以就算能够躲过结界的阻挡和洞口的护卫成功进来,想要真正走进深处,必须要能够抵御强烈的阳光照射。
而这里的潭水似乎天生便对冷静很熟悉,所以在冷静进来以后竟然自动的在她身体周围结成了水球帮助她阻挡外面的阳光。
别看这里的阳光灼热,但是这水球的水膜却可以将全部的光线都放射出去,所以在其中的冷静周围一片漆黑,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她的存在,但同时在水球中的冷静却能将外侧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此外,这水球就像是长了双脚一样,可以自动判别方向,顺利躲过了各种礁石,到达了位于凌魔潭潭底的囚牢。
而将冷静送到这里后,水球便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自动的消失不见了。冷静轻轻地站在了地上,朝着里面走去。
在这囚牢里,关押的都是重犯,如果一旦外逃,便会对整个血族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如果有三个以上的逃跑了出去的话,有可能使得整个欧洲大陆包括人类在内的各族都受到波及。这里的囚牢被按照威胁程度分成了好几层,每一层都只关押着五个囚徒并且每天都有人二十四小时的看守。不过,也因为这些看守已经在这里待了上千年,所以对于外面的情况几乎一概不知,所以见到冷静后也没有任何的诧异,只是把她当做了和男婴一样是上面跑派下来定期视察工作的,所以便主动招待她进来了。
她每往里走一步,都会感受到周边牢笼的囚徒探出脑袋打量她。似乎能感受她的与众不同,所以他们更是将手臂也从铁笼中伸了出来想要取冷静的一点血。之前这种情况也没少发现,所以护卫很冷静的在上空引爆了一颗水炸弹便怔住了所有的人,瞬间便没有人再躁动了。
“进去吧。”护卫为她掀起了帘子,她面前的是下到下一层的大门。而在那扇大门后的是另一番天地,那里的牢笼每天都有二十四名护卫看守,同时还在四周的所有入口处安上了共安装了十条锁魔链,将这里完全设成了密室,不可能有人考得出来的。
之所以启用这种等级的防护措施,是因为在这里关押的犯人是最为威胁的,甚至可以将整个世界的秩序都颠倒了,所以就算是冷静来了,也只允许隔着铁门看一眼里面的情况。
而但冷静透过猫眼看到里面被困住的人时,冷静整个人都愣住了,连手里没来得及放下的茶杯都没法再拿稳,应声掉了地上。
因为,在这牢笼里,冷静看到的竟是他寻找了多日,一直为此担惊受怕的那个人——林潇承!冷静无法这种现实,她认为男婴将他藏了起来,却没想过会是将他关押在了凌魔谭里,而且还是最深处的无尽之地。冷静看到了缠在林潇承身上的铁索,那些和当初用来克制苏醒前的她的铁索是同样的,但不同的是,时不时的会有闪电在着铁索上闪现,而且足足有二十条,每一条都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每次的闪电打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在削他一块肉一样,那份疼痛不是人所能想象的。不仅如此,而且在他的正前方还摆了一张桌子,那桌子上放着的木盒会时刻的像铁索传输能量,保证这些闪电永远都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