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跟踪押送人员了。”辛联尔无所谓的说,不过得到的却是冷静诧异地发问和指责“什么!?你为什么不拦着他。”就算是慕容鳕而同龄人相比是天赋异禀的人才,对于调查行踪也是最合适的,但是他所要面对的可是男婴和他的手下,这事情的性质就变得完全不同了。男婴能成为统治一片区域的亲王自然不是吃素的,慕容鳕跟上去不但帮不上她任何忙,还会起到负面的影响。所以,冷静现在想得就只有赶紧找到他把他带回来。
看到冷静又要离开了,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天的辛联尔指着自己问“你离开了,那我怎么办?”说这话的样子,就好像是送亲人离开的怨妇一样。
“继续守在这里。”说完后冷静便离开了,只留下石化在原地的辛联尔一人。接着便传来了辛联尔埋怨的哀嚎声,声音甚至穿透了云层直达天宫。他都已经过着这种风餐露宿的日子好久了,再不离开活动一下筋骨,迟早有一天会过劳死的(虽然他根本就没有魄)。
冷静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进,在岔路口找到了带着林潇承的队伍。那些人正坐在巨石上休息。冷静一样就能看出来,他们已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因为他们所带的干粮至少能维持数年的生活也不过。不过,冷静现在更关心的事是林潇承的安全。她站在远处的树杈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还被关在牢笼里的林潇承。尽管只过了几天,但是因为无法承受在凌魔谭里的折磨,他整个人变得消瘦不堪。而且现在原本用来封住出口的那几道结界也被附在他身边的牢笼上,只要稍微触到便会受到天雷的惩罚。所以现在只能尽量把身体蜷缩在脚力,才能避免这种折磨。
这种不人道的事即便是血族的人也不会做的出来的,可是现在却被施加在了林潇承的身上。冷静无从知晓林潇承究竟在自己离开的那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不可能做出犯血族大忌的事来。
尽管救出他的事迫在眉睫,可是奈何现在围在他身边的人众过,单单只论冷静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就不下十人,而他们都是个顶个的高手,根本不可能是冷静简单就能突破的。更何况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二十几个人也守在这里,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而此时,慕容鳕也在不远处注视着这一幕,他没有听冷静的话擅自行动只是因为心急林潇承就要被他们带离这里了。而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冒险来了,因为他明白林潇承对于冷静而言有多重要,他更是深知如果林潇承死了,冷静也一定不会独活于世上的。(当然,他并不知晓冷静和林潇承现在已经是不死之身的人了。)
而就在他要上前一步时,身后的人把他阻拽了回去。来者正是冷静,她站在最高处,可以一览无余地确定所与人的行踪,就算是躲在角落里的慕容鳕他也一样看得到的。所以,便立马把他逮带了回来,防止他犯下大错。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林潇承都是村庄的首犯,即是重点的看护对象,所以男婴以及他的手下是不会轻易让其逃脱的,就算慕容鳕是局外人,但他要是真得但劫狱,也一定会遭遇着一战的。所以冷静必须在现在就把慕容鳕这个局外人从这件事情中赶出去。虽然还不确定原因,但是冷静确信,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时,林潇承被羁押甚至是关到凌魔潭去的。
她挥手便要将慕容鳕赶走,但是慕容鳕却先于她一步退了下去,冷静的这一掌并没有击中慕容鳕,但是却被守卫们察觉到了。
眼下的情况是冷静说始料未及的,所以这一战斗势必是要开始了,她也没有功夫再去理会慕容鳕了,但还是将他困在了结界当中后单刀赴会去了。
“放我出去,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慕容鳕不停地敲打却无能为力,尽管论武功他确实强于冷静,但是比施法的能力,却差的不是一截。
而进入到战斗之中的冷静则提前遮住了自己的脸,并附加了易容术,就算是实力如男婴一般强大的人也无法从她的气息上判断出来她究竟是谁。
没有多余的言语,冷静直接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长刀,便冲向为围守在牢笼旁的众人。那些人见过各种突发事件,所以一直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也朝着冷静奔去迎战。
而冷静一个人寡不敌众,很快便陷入了众人的包围圈。所有用利剑指向她,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冷静的力道完全不可能抵得过这些人,而这次的交战又是仓促行事,所以根本不可能战胜得了他们的,所以也干脆不做任何抵抗被他们擒住了。
而就在这时,牢笼里的林潇承却发出了巨大的嚎叫声,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了冷静熟悉的谦谦君子之感,反倒化为了猛兽,在数次挣扎后离开了牢笼朝着冷静跑来。被放出的林潇承一路披荆斩棘,直接冲破了众人的包围,将冷静带走了。
看着林潇承离去的方向,男婴感慨道“现在还有人性之时便已如此强大,真不知若是褪去了人皮的面具,会成怎样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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