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姜悦没有办法发现入口,自然就无法进入其中寻找关于古剑的内容了,不过这个时候,姜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我在其中的一家酒店里遇到了一个白衣男子,他好像问我是不是来寻找紫剑的。可是那把古剑明明就是青铜色的,所以我以为他是认错人了或者是故意在刁难我浪费时间,我是急着想要离开这才不知怎么得罪了他被莫名其妙的送了出来,想再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希望了。”
“你怎么不早说。”慕容鳕皱了皱眉摇头,其实这件事情便已经是关键性的收获了,只是姜悦并没有把此当做一回事儿,所以才淡忘掉而且只字未提。
实际上,那把古剑确实名为紫剑,但并不是由于它本身的颜色是紫色的才会被冠上这样的头衔的。而是因为第一位找到此剑的人发现这把剑的所在地周围时刻被一团紫气所笼罩着才叫这个名字,而古代人对风水是十分信奉的,所以也因为这团紫气的存在,才会将这把剑视作是圣物的。但实际上是由于这把剑的存在,周围的水蒸气才会变成紫色的。因为这些水汽长年受到了这把剑的剑气所影响才会渐渐地变成紫色的。只不过时过境迁,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人知晓这其中的真实原因,而随着新型武器的发展,剑这种最传统的武器已经慢慢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人们充其量也只是把它当做是强身健体的工具而已,所以就更加不可能知道这种事情的存在了。
但是慕容鳕却不同,他自幼便开始练剑,虽然已经时过境迁,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他完全无法想象的样子,但是对于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练习的剑道他还是不会忘记的,更不用说这把剑又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尽管他并不知道要如何操控这把利剑,只知道持有此剑的人定是得到了紫剑本身的肯定,也就是它唯一的那个主人,而这个人就是姜越兄妹俩当中的一个,但是现在看来姜悦已经被淘汰出局了,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姜越了。
不过,他还没有看口这样说,姜悦就已经猜出了他心里打着的算盘,自然不会同意的,在还没张口前就把他拉到了一旁“你只需要听我说,不需要发表任何的意见。你明白嘛?”
慕容鳕并不是不能反抗姜悦,只是不想给她伤到她而已,就任由着她这样做了“那你说,我不会说出去的,无论是你哥还是冷静和包月月,我都不会告诉的。”
“那你要发誓,如果你说出去的话……从今天开始就会一路点儿背”姜悦在说狠话这件事情上向来没什么把握,也就只能到如此的程度了,所以说出去之后便已经后悔莫及了,但是也只有面对现实了。就算慕容鳕真的违反了诺言又能怎样,她说的这种程度的惩罚又不会真的发生,而且即便是真的发生了也是无伤大雅的。
“好,我答应你,而且我不只答应你这件事,还答应你,如果我说出去的话,我就被阳光灼伤而灰飞烟灭。”慕容鳕又替自己重新补了一条,因为他一向以来都不是那种喜欢嚼舌根的人,答应别人的事自然会信守承诺的。
“如果一会儿我哥真得找到了那把古剑的下落,我希望你可以帮我阻止他,我不希望他也被牵扯到这件事情之中来,因为对我而言,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就只有他了,也是还能陪伴在我身边的唯一一个有可能的人,所以我不希望他牵扯到我们的麻烦当中来。我当初在知道你们的身份后并不想让我哥也来,但是考虑到只有你们才能保证他的安全,所以我不得不选择让你们来承担这份责任,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允许他也可是涉入其中。”这一次,姜悦讲的话比她之前任何一次的发言所讲的内容都要长,而且可以一口气连着讲下来,足以见得她对于这件事情和她所讲的这番话是有多么的认真,而背后她所要承担的责任也未尝不必他们要重。所以,在姜悦这样说完之后,慕容鳕反倒不知该如何回应是好了。
“你不用担心。”姜悦看出了慕容鳕心中的顾虑,所以事先已经考虑好了解决的方案“我会努力的,即使这一次我无法得到古剑本身的认可,但并不代表未来不可以。如果真的如你们所言,在我们二人之中一定要有一个人背负上姜家的家族基业的话,那个人不应该是姜越。他这些年来已经为我付出了很多,而现在这种事情不再该由他来承担了。所以就算是我没有那个本事,但是为了姜越,我还是要逼着我自己向着那个方向一步步得靠近,直到我可以实现。拜托了……”说完这句话后,姜悦很认真的向他鞠了一躬。
虽然在中国人们多数用握手表达对一个人的感谢之情,而如今还留有鞠躬习惯的怕是就只有日本了,但是鞠躬毕竟是中国古代的传统文化,所以在非常郑重的场合,国人还是会使用到的。而现在,姜悦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在摆脱慕容鳕。平日里她总是显得没心没肺的,基本上每件事情都要推诿,到最后还是让姜越帮自己完成了。但是现在,她不再退缩了,那么多年都是自己躲在后面让哥哥任劳任怨地为自己付出,而现在她已经成年了,足以独当一面了,所以不会再什么事情都要推给姜越来做。
可是,虽然姜悦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慕容鳕却没办法答应她。因为这件事情当中牵扯了太多的关系,所以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而且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浪费下去了。如果姜悦无法做到的话,那么这份责任就必须由姜越替他做下去,这便是他们身为姜尚后代所必须要背负的,不可能因为姜越的身体状况就将他排除在外。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他已经答应了姜越作为一个哥哥自私的要求了,而现在姜悦又提出了相同的要求想要保护姜越,可以说他们之前的心有灵犀是令人感动的,但是既然已经答应过了姜越,他便不可能再反过来答应姜悦这件事情了。所以,他也只能遗憾地向姜悦也深鞠了一个躬“对不起,这件事情我无法答应你,因为我和姜越之间已经有了约定。”
“你和我哥做了什么约定?”按理说除了那次在医院的时候他们俩个就没有单独见过面,所以根本不应该会在私下里做了什么交易啊。更何况这些年来姜悦根本就没有对自己隐瞒任何事情,反倒是她时常和自己的哥哥说谎话。
而就在他们俩个人争论的时候,姜越已经不知不觉的完成了任务后又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那把古剑,而这时的古剑也已经焕然一新了,上面的铁锈也全部不见了,根本看不出这是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古物。看到他们两个在争吵便赶紧走过来劝架“你们俩个在干吗?之前不是一只还很友善嘛,今天怎么又开始吵架了。姜悦,是不是你又出口不逊了。”姜越想都没有就下了这样的结论,因为根据这么多年他对自己妹妹的印象,再怎么看来也只会是她无理取闹于别人而不会是反过来的,不过,这次他却悄悄猜错了。
“哥,你什么时候进去的?”刚才只知道和慕容鳕讲话了,根本就没有留意自己老哥姜越的行踪,更不会知道他是趁什么时候偷偷溜走把这件事情办完的。而且单纯按时间来看,要比他的效率快很多。这下子到显得姜悦很弱了,不过,这种时候姜悦根本顾不上想这些,只觉得不能让哥哥替自己承担不该承担的责任。
“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对我而言不会有什么威胁的,而且我也答应你以后只要需要使用到这把剑或是参加任何有危险的行动,我都会提前告知你的,所以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毕竟这是我们整个家族从先祖那里继承下来的使命,而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所以就让我也为此出一份力吧。”姜越毕竟是姜悦的血肉至亲,在一起生活了至少有二十年了,别说姜悦心里想什么,就是连她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都有所了解。
还记得小的时候,她经常会和他分享一些校园趣事并且要求向父母保密,虽然平时姜悦怎么看都不像是懂事和孝顺的人,但是其实姜悦她从来都不会让家里人担心的,所有事情都自己扛着,随着年龄长大了有些事也就对姜越保密了,不过他和她的关系还是很亲密就是了。
更何况,现在姜悦的双眼变得通红,明显就是无法接受他擅自作出这样的决定,再看慕容鳕一直在摆手,应该是没有将他们之间的约定告诉姜悦,不过,就算姜悦在迟钝,也应该猜的出所以然了,所以与其回避倒不如坦白。而他也还像小时候一样轻轻地摸了摸姜悦的头发,而那个时候,姜悦都会打掉他的手说道“别老是摸别人的头,会长不高的。”
不过,这一次姜悦却并没有这么说,而是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说“事已至此,我再不同意也没办法了,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瞒着我,否则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拿着那把凶剑的。”这个时候,姜悦已经对那把剑没了兴趣反而很是厌恶,恨不得可以把它丢掉,但还是默认了姜越的决定。
“那我么回去吧。”姜越拍了拍姜悦的肩,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也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姜悦了,只能像这样站在姜悦的身边,让她有一份踏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