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关于玉佩的事情慕容鳕已经大体从姜悦那里略知一二了,但是具体这玉佩是什么来历他也无法确定,于是他便闯入了包月月的房间内“你交给姜悦的那块玉佩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何会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包月月连头都不用抬就能猜出来的人是慕容鳕,所以也不心急,依旧慢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面前轻声轻语地说“那块玉佩是冷静交于我的,想来不论我如何处治都没问题,所以也无需你多问。你只要知道那块玉佩能够保护姜悦的性命就够了,其他的事想要知道也就只有请您亲自去问冷静了。”说完后便笑嘻嘻地离开了,留下慕容鳕一个人愣在原地。
“是冷静……”慕容鳕心里自己琢磨着,再想想姜越手里的那把古剑的来历,便已经能猜的大概了,所以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去招惹冷静了。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姜悦等在外头也很心急,她这都已经是第三次被玉佩所救了,但是反过来想或许也正是因为这块玉佩自己才会接二连三得遇到麻烦。可是她和包月月不是很熟,也不问不出的所以然来,现在只能指望着慕容鳕能不能有所收获了。不过,只看他出来后的那个表情就已经能够能猜出来他是无功而返了,所以也就直接离开了。
“等一下。”还没走几步,姜悦就被慕容鳕拦了下来。
“还有什么事?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可是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了你,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情了,还有,我也不想再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了。”说完这些转身便要离开了。
这是又一次的,慕容鳕出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拿到你就不好奇这其中的玄机吗?现在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确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你有办法?”姜悦皱着眉头看着他,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话“这件事情就连当事人包月月都不肯说的话,又还有谁能够知晓呢?”
“这秘密就隐藏在书房里?”慕容鳕指了指楼上那间房间“既然这块玉佩与古剑能够产生感应,而这把古剑又是被放置在那里的,那么就一定从里面找到我们想要的线索。只要你积极的配合我就一定能成功的。”
这番话说完之后,姜悦确实心软了,决绝的态度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那……你打算怎么做?”自从昨天她偷偷地溜进书房之后便发生了意外,那里就被冷静封锁了起来,是不可能再次进去的。
“只要你想办法把冷静支走,我就可以进入其中寻找线索了。”慕容鳕信誓旦旦地说。
“你这什么馊主意!”怪不得慕容鳕不单独行动呢,原来是要她去‘诱敌深入’,好给他可乘之机,到最后知道的还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她想要知道的话就会被慕容鳕抓住把柄的。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非常确定,成功的几率远远要超过其他的方式,现在唯一的问题就在你愿不愿意冒险一次了。”慕容鳕进一步的分析来‘骗取’她的信任。
“那我们先说好了,如果成功了,你必须要不加任何条件地全部都告诉我而不能有任何的隐瞒。”姜悦的意志有些松动了,只要慕容鳕继续引导下去就能成功了。
“不仅如此,我还可以把如何自由操纵这块玉佩的秘诀也一并告诉你。”慕容鳕答应了姜悦的要求。
现在这件事情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分歧了,剩下的事情就只有等姜悦点头同意了。
“好吧……但是你要记住你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我可只负责把冷静支走,剩下的事情就都是你的任务而不管我的事了。”最后姜悦还是敌不过慕容鳕一个又一个糖衣炮弹的狂轰乱炸而缴械投降了。
说是只需要把冷静迎到古堡外去,但这件事情岂是那么容易的。姜悦一直站在远处偷偷地注意观察着冷静的一举一动,就只差下一步的行动了。可是这一不行动谈何容易,本来每次面对冷静的时候姜悦就显得异常的尴尬,现在又要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声把她忽悠走,对她而言是值得商榷的事。
“你该去了吧。”姜悦已经观察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任何其他任何的行动迹象。而慕容鳕已经等不及了,拽着姜悦的胳膊就走到了冷静面前“你出来了。”之前由于姜越停止了练功,所以为了避免相遇时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冷静都一直躲在屋内不出来,现在姜越又重新开始修炼了,一整天出来的次数都局限在个位数,所以冷静才能放心地坐在大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