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慕容鳕可是很久都没有见到像她现在这样的严肃表情了。距离上次这个样子至少已经过去了五个世纪,慕容鳕还不太习惯。
姜越和包月月都识相的离开了餐厅。留给他们谈话的空间。
“我要和你谈谈关于姜悦的事情。”冷静抿了一口后又恢复了叉腰的状态,继续像一尊佛一样端坐着。
“别和我提她。刚才她的话你还没听到吗?我和她这次的冷战是注定要持续一段时间了。对于这种情况,谁要是先认输就会像苏联一样一败涂地。想再在对方面前翻身就很难了。”慕容鳕以为冷静也要帮着姜悦说话了。不得不说,这段时间内,冷静确实和姜悦走得近了许多。这种情况,比很久之前他、包月月和冷静三个人的关系还要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为此而服软。说到底,无理取闹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姜悦。如果每次出现了这种情况他都要先开口赔不是的话,只会滋长在这方面她的错误认知,让她以后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谁知道冷静却否定了这一点“你们俩个之间的事情我不过问。只要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不会互相觉得尴尬的话,都没问题。”
“那还有什么事?关于她的事情我不需要知道。要是需要说的话,也是应该去找姜越而不是我”慕容鳕不以为然,既然冷静不在乎他们冷战,那么对他而言也就没什么其他的事需要考虑了。
“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知道,而且也只有你能知道。”冷静依旧面无表情和前几天与姜悦相处时完全判若俩人。
“好,那我就听听,但是事先声明,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不可能向她去道歉的。因为错不在我。”慕容鳕还是有自己的坚持的,那就是这次的冷战他是不会先投降的。
“不管什么事情都不重要,总之,接下来这件事情你要听清楚了。”冷静邹了邹眉,慕容鳕现在闹脾气,根本就是没有绅士风度的表现。但是他们的相处有自己的模式,也不是她轻易就能改变的。所以只能由着自由发展,只要以后不发展的太过火就是了。
“三天前,也就是她走出房间的当天,她和我坦白了在佘山上遇到的事情。”
“她能遇到什么困难,最多是和今天一样,又是莫名其妙的因为吃的关系。”慕容鳕忍不住插嘴。
“如果只是你这样的话,倒好解决了。”冷静并没有反驳慕容鳕的话,而是借此继续讲下去“问题出在了那块玉佩上。”
“玉佩?就是包月月送给她,和那把姜越随身佩戴的古剑能产生感应的那块玉佩?”慕容鳕想到了那块玉佩,但是想想今天还有昨天,都没有见到姜悦佩戴过。
“那块玉佩有佛法之术。”冷静决定把姜悦的秘密告诉了慕容鳕。是出于对她日后发展的角度去考虑的。因为在这座古堡当中,当下只有他们俩的矛盾是最尖锐的。虽然还没有到一触即发的程度,但是这其中的隐患还是需要当机立断地杜绝掉的。
“佛法之术?”慕容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法术,从冷静的口气不难判断,应该是起关键作用的一种法术。
“这种法术是一种希腊的法术”冷静像之气和姜悦解释一样,又一次向慕容鳕解释“如果使用得当的话,可以帮助我们将那些为非作歹的妖魔全部渡化掉。当然了,任何的法术都是有利有弊的,而奇怪的是,那本古书上并没有记载任何关于佛法之术的弊端。所以,我们才更应该加以小心。”冷静有先知先觉的能力,虽然很遥远的未来会发生什么她无从得知,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在短期之内,姜悦就会遇到在拥有了这种能力后的第一个麻烦。
“原来是这样。”现在慕容鳕也不得不把这件事情当成问题记在心里了,而不再像刚才一样对姜悦冷嘲热讽。
“我看我还是先和她道歉去吧。”几经纠结,慕容鳕作出了这样的决定。之所以会决定愿意放下面子先一步服软,是因为冷静刚才所讲的事情让他想到了常常会出现在武侠小说里的情节——主人公获得了一项神功,却因为修炼时不够专注,心魔趁虚而入,最终走上了歧途。
慕容鳕突然间觉得姜悦的情况和这种剧情如出一辙。万一要是那块玉佩的禁忌就是这方面的,那么到时候他就只能追悔莫及了。
慕容鳕走向了姜悦的房间,但是却站在那里很是纠结,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