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悦整个人还是懵圈的状态当中,慕容鳕和酒吞童子就已经实现了和解。
等她醒来的时候,慕容鳕和酒吞童子两个人正悠闲地坐在木屋里喝着茶水,而老板娘的情况也已经好转了许多。
“这是什么情况?昨天还是有深仇大恨的两个人今天就能够和平共处了?中日建交的进程也没你们这么离奇吧。”姜悦认真地盯着他们俩,确定没有一个人是假冒的。但是就算是经过了亲眼地确定,还是不相信这一事实。“说,你们俩个昨天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不平等条约,关系能够如此迅速的改变。”
“难道我们的关系改善了不好嘛?”慕容鳕很明显得话里有话,但是姜悦又猜不出他真实的意图。只能目送着他离开了这里。让姜悦有一种眼睁睁地看着电影里主人公喝下毒药却又无可奈何的错觉。
“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客气。”包月月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相敬如宾’的两个人,好奇地问姜悦“你们在日本的三天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容鳕为什么从顽固子弟变成翩翩君子了?难不成你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压迫不成?”但是就算这样也说不通啊。
“我也想知道答案。”姜悦已经懒得理他们俩了。自从自己今早睡醒之后,他们就一直出于这种精神‘异常’的状况当中。就算是回到了上海,还是这副样子。走在街上也会不时地迎来路人们的异样目光。
“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包月月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的神奇魅力。上帝他老人家真的是在快睡着的时候还在努力工作的杰出代表呢,否则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奇葩的人或事无法用正常的逻辑来解释了。
“他们俩个这个样子还要多久?”姜越在一旁看得也是心里毛毛的。两个大男人白天里就像是在发癔症一样,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多问上几句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能像考试一样带有标准答案的话,那生活就不是上下起伏的山路而是平静的冰面了。”姜悦感慨道。“不过,慕容鳕那家伙如果能一直维持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以后就能减少很多麻烦了。”
现在看来,有酒吞童子在,不仅可以帮助他们更好的处理这座城市层出不穷的妖魔问题,更是能够和慕容鳕形成制衡,这样慕容鳕他也就没有功夫再来折磨自己了。所以姜悦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真的很感谢酒吞童子的到来,为她解决了一个生活中潜在的烦恼。
“这样啊……真没劲!”对于姜悦而言少了一个麻烦也就意味着对于包月月而言少了一份乐趣。所以她也离开了这里。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慕容鳕和酒吞童子俩个人还同时回头张望,确定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时候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慕容鳕做出呕吐的动作,然后对酒吞童子说道“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儿嘛。还说出‘让我们一起奋斗,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前行’这么违心而且恶心的话。你怎么不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慕容鳕看不起酒吞童子,借着要在别人面前演戏的机会就用这种方式来对付自己,手段真的是弱得不能再弱了。
“彼此彼此,你说的话也够恶心的”酒吞童子并没有像慕容鳕一样反应激烈,但是内心的感受也差不了多少。如果慕容鳕再继续说下去的话,一定会把袜子直接塞进他的嘴里让他住口。“还有,就算你是的女人,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种话我也是说不出口的。所以请你自重。”说完之后又往外坐了坐,拉开与慕容鳕之间的距离。
“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猫腻?说实话!”这个时候,躲在沙发后面许久的姜悦跳了出来“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装的。我拜托你们,就算是要演戏,也麻烦有点专业精神。彼此之间的对话毫无关联,你以为我是真傻,听不出来啊。”
“是!”这一次酒吞童子和慕容鳕几乎是同时说出了口。姜悦却是是傻,否则就不会看不出他们之间存在着矛盾而无法住在同一屋檐下。
“你们……好!既然没办法相处,那慕容鳕你就会学校去住好了。反正学校宿舍的条件也不差。”姜悦现在能想到的唯一解决方法就是——能躲着就绝不见面。
慕容鳕对姜悦的决定立马投出了反对意见“凭什么要让我离开?你最好记得,这座古堡是属于我的,从古到今都是。所以要离开也应该是他离开这里。”
“这当然不行了。”姜悦想都没想就否定慕容鳕给出的理由“首先,来者皆是客,酒吞童子作为客人理应在古堡住下,而你作为主人如果不同意的话,只能证明一点,你很小气。其次,他从日本奈良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外出是很危险的。万一要是遇到了捉妖师那就惨了。所以再怎么看,都是你go out。”姜悦指着大门示意慕容鳕如果无法与酒吞童子真的和平相处的话,现在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好,我走。”慕容鳕没想到姜悦会选择站在了酒吞童子一边。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远比和酒吞童子他认识的时间要长得多。但是姜悦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慕容鳕自然是不愤的。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是没有回旋的余地的。所以慕容鳕也只有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