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伙人坐在帽子里,周围所有的东西也全都是不存在的影响而已,所以甚是无聊,不知不觉当中就都睡着了。
他们这时候如此的悠然自得,完全没有考虑过慕容鳕的感受,他在外面的每一步行动都可谓是举步维艰。最主要的原因是夏虫这里的地貌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上一面还在翻山越岭,下一秒就直接跑到了沼泽地旁边,再过一秒就又跳跃到公路上了。弄得慕容鳕晕头转向,差一点儿就跌倒了。
这种轻微的晃动在帽子当中是感受不到的,所以在这里基本上是与世隔绝了,没有人知道他的难处,更不会有人想着要和他主动交换的。所以慕容鳕只能认命地继续往前走了。
大约十分钟后,在慕容鳕眼前出现了瀑布,给了他一丝希望,总算是可以有时间歇歇脚了。
慕容鳕决定在靠近瀑布而远离沙丘的地方坐下歇息。因为被大家抛弃,现在孤身一人的他不得不考虑到自己的安全问题。他必须要时刻绷紧最后一根弦,因为这里的安全都只是暂时性的,有的只是永远的麻烦和苦难。所以失去了帮手,他既要做放风的人又要负责打水烧饭,一件事都不能落下,否则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了,除了这一种选择,他也大可以像包月月一样撂挑子不干了,反正他们现在不急也不可能在帽子里待上一辈子的,迟早会出来的,而慕容鳕他只要在那个时候与对方强行交换工作就可以了。但是那种没指望的事情慕容鳕是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的。既来之则安之(这样形容或许不太贴切),与其坐吃山空,还不如发家致富呢。
慕容鳕从山里捡了些柴火想要烧水,可是数量明显不够。在往森林里走还有很多矮小的树干,慕容鳕只要一掌就能够把它们全部拦腰截断,但是里面也是光线最弱的地方,除了拉在身后长长的影子外,就看不到别的东西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慕容鳕只在最外面捡了些柴火,便折了回来。
可是那些柴火一部分被水打湿,根本是点不着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慕容鳕不再次进入到森林中拾柴的话,那么他就必须要坐在这里等着这些柴火被烈日烤干了。
好在慕容鳕是最理智的了,他决定要进入到帽子里去问问大家的意见。
他把帽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地上,为了防止被风吹走,还用静止咒把帽子‘封’了起来。可是,但他看到大家在帽子中闲适的状态,就连主持大局的冷静都昏昏欲睡了,他无名的怒火一下子顶了起来“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我辛辛苦苦地待着你们在夏虫里穿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处有瀑布的地方,现在正准本烧水做午饭,可你们倒好,在这里过得如此潇洒,完全就没有想过我。”
“我们不帮你你不是也安全地找到安营的地方了嘛,既然如此何必喊叫得如此大声,好像全世界都欠你的。”包月月不以为然,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更不用说让她起身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慕容鳕严重怀疑是自己和包月月停战的时间太久了,才让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是时候教训一下她了“换做是你的话,你也可以试试。”接着便朝包月月发动攻击,直接一掌便将她打出了帽子,而慕容鳕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走到包月月躺着的吊椅上躺了下来。
“慕容鳕……你这个小肚鸡肠的抠门大叔!”包月月在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就被慕容鳕是直接赶出了帽子。帽子中的世界虽算不上是风景宜人,但是至少好过这炎炎夏日的沙地。
不多时,之后,包月月又回到了帽子里,指着慕容鳕的鼻子就是诘问“你不是说你在烧水做饭吗?这就是你的成果!?”
只见包月月手上拿着一口锅,里面哪见有水,全都是沉甸甸的沙子,而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木柴沾满了湿沙,根本就无法点燃。
“这……这怎么可能!?”慕容鳕跟着来到了帽子外,发现包月月并不是故意找茬的,而是确有其事。之前慕容鳕把打湿的木柴都放在太阳下暴晒,准备一会儿就拿来煮饭,可是现在全都变成了沙子,不仅如此,就连好不容易才打来的鱼和崖边摘下的几颗野果,现在也全都变成了粉尘。慕容鳕再回头望望,哪还能看见什么瀑布,根本就是还在沙丘里面待着,根本就没有走到绿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