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走廊。
一身玄色王袍,金丝束冠,华丽庄严。手里提着剑,浑身散发着怒气,杀气浓郁,如地狱的阎罗,满身戾气。
走廊里跪满了臣子和侍卫,低着头,不敢窥视皇颜。
“孤真是白养你们了,她伤了阿笙为何不能杀她,这天下到底是孤的还是他北钰的!”
墨北冥大骂道,语气里夹杂着不满,周身的寒气越发重。
臣子们颤颤巍巍,一身冷汗。
“王上是陵国的王,着天下自然是王上的!”
“北钰是镇国大将军,手握兵权,这次又凯旋而归,为陵国拿下五座城池,深得民心。何况北钰早就对外宣布白薇柔是他的王妃,白薇柔王上动不得啊!”
“请王上三思!”
“请王上三思!”
大臣们附和着,墨北冥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杀个干净!
“什么镇国大将军,那也是孤亲自封的。白薇柔三番五次害阿笙,这次是落水,那下次是什么,是要害得她失了性命才满意?”
“按律法,你说谋害公主该当何罪!”
墨北冥抬剑,抵住脚下跪着大臣的下巴,慢慢抬起。
冰冷的剑贴上炙热的肌肤,大臣吓得一惊,浑身颤抖,眼神飘忽,颤颤巍巍回答:
“谋害公主,其罪当诛!”
回答完直勾勾看着眼前的长剑,冷汗滴落,湿了衣襟。
“很好,那你说说孤该不该诛她?”
墨北冥转移目标,剑落到旁边大臣的脖颈处,大臣盯着靠近的利剑,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浑身哆嗦。
“该,该诛!”
“呵,你方才不是反驳得最多吗?怎么,这会儿又该杀了?”墨北冥冷笑,他的臣子真是越来越虚伪了!
“嗞!”
锋利的剑划破皮肤,陷入脖颈,鲜血喷出,溅到玄袍上,融入其中。
大臣倒地,失了血色,死不瞑目。群臣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生怕下一位就是自己。
侍卫上前将尸体拖出去,空气里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混着熏香,味道越发重。
有人忍不住要吐,又碍于王上,不敢太大动作,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哐铛!”
墨北冥将剑仍在地上,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仔细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墨北冥满脸嫌弃的擦拭着,不放过任何一滴血渍。染了血,他家阿笙又该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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