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迷信。”南宫嫣然小声嘀咕道,突然想到什么,对着洛书有些惋惜的道:“洛儿,我记得你那也有一个胎记吧,不过人家那是威风凛凛的龙形胎记,你那怎么是个泥鳅啊。”
本来有些僵硬的洛书听了南宫嫣然的话后浑身开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冷冷的看了南宫嫣然一眼后一言不发的闪身出屋。
“洛儿,别生气、别生气。哎,你别走啊,洛儿,洛书!”南宫嫣然见洛书开始浑身散发冷气,立刻软了语气道。
但洛书完全不搭理南宫嫣然,直接闪身离开。南宫嫣然撇撇嘴,很是委屈的对着抚琴、知画二人抱怨,眼睛却略带期盼的看着抚琴:“明明就是个黑不溜秋的泥鳅嘛,干嘛不让人说,真是小气。”
抚琴见自家小姐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眼睛却眨巴眨巴的期盼的看着自己,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抚琴去做些好的吃食,想必洛书很快就不会生气了。”
南宫嫣然听后瞬间眉开眼笑道:“还是抚琴最好,去吧去吧,多做些糕点,知画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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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房中,准备完毕的抚琴看着一旁来打下手,却一直心不在焉的知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走过去,点着知画的脑袋恨恨的道:“知画,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洛书他心里、眼里都只有小姐,只看得见小姐,你难道不明白。”
“我,我……”知画有些心虚的看着抚琴,咬牙道:“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啊!明明开始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无意中注意到他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努力。明明比我们小,又比我们晚了近两年才开始习武,身体还那么的差。为什么可以为了小姐做到那样,为什么完全看不见我……”
抚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低声哭泣的知画,想到在血雀楼中的洛书,那个无数次的将承受不住内力运转的自己练到昏迷的洛书;那个只为了一个小姐自己可能都未曾在意的承诺而无数次拼命的洛书。叹了口气,双手拍上知画的肩膀,严肃认真的看着知画的双眼一字一顿的道:“放弃吧,知画,放弃吧。不只是洛书,小姐有多在意洛书你也是知道的。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哪次洛书受伤,最着急担心的不是小姐。就像今天,哪有主子哄奴才的,小姐是真的把洛书放在心尖上疼的。只要小姐一直这样,洛书是永远看不到你的。”
“可小姐只当他是弟弟,是弟弟啊……”知画哽咽的重复着。
“弟弟又如何,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缕光,也是我唯一的光。”洛书目光平静的看着在抚琴怀里哭泣的知画,淡淡的道,没有被知画的话影响到一丝一毫。
“洛……书,我,我真的……”知画有些慌乱的从抚琴怀里露出头,磕磕巴巴的想要将自己的心意告知洛书。
洛书却不在看知画一眼,只是淡淡的对着抚琴道:“抚琴姐,小姐的早膳。”
抚琴看了看瞬间一脸惨白的知画,又看了看完全无动于衷的洛书,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已经准备好了,你先端去,我们随后就过去。”
“恩。”洛书端起早膳头也不回的离开,在快要消失在知画视线里时停了下来,平淡却不容忽视的道:“知画,不要做对不起小姐的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知画怔怔的看着洛书离开,眼泪再次大滴大滴落下,为什么还是小姐,为什么……
“好了,知画,你也看到了,洛书连机会都不会给你的,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去洗把脸,我们也该过去了。”抚琴拍了拍知画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