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凡一愣,回眸看向南宫嫣然,只见其委屈的表情下暗藏着狡黠,摇摇头,宠溺一笑。
放松身体,萧逸凡轻靠在南宫嫣然怀里,拿起南宫嫣然的一只手,缓慢的在其手心中写到,不喜?
“怎么会。”南宫嫣然紧了紧怀里的人,不错,终于有了些肉,不再那么瘦弱的让人担心。
“现在南宫梦茜定是在家大发脾气,哭闹不止吧!”南宫嫣然幸灾乐祸。
转而又轻掐了一把萧逸凡腰间最近才有了些的软肉严肃却更担心的道:“你到底为何不能如愿的运转内力。”
南宫嫣然想到那日从将军府回来后萧逸凡痛的浑身发抖的样子,而司徒青甚至是司徒世家的其余长老却都未查出病因,担心的更紧的搂着自己怀中的男人。
或许要寻司徒叔叔回来了。
萧逸凡侧头闻着南宫嫣然身上独有的清香,掩去眼中的黯然,拿出纸笔写道,
无事,自幼便如此了,他们不也说那痛苦对我身体无害,反而会因此扩宽了经脉么。
萧逸凡将写好字的纸递给南宫嫣然,浅浅一笑,表示自己真的无事。
南宫嫣然紧缩眉头,怎么可能无事,抬手轻触萧逸凡的唇,这里有那日忍受不住咬破的伤口,为何不告诉我。
大长老说,你的经脉比常人宽很多,那是要痛过多少次换来的……
“不要那么不在乎自己,你现在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你如此不爱惜自己,我会心疼的。”南宫嫣然翻身骑.在萧逸凡身上,眼睛直视对方的眼,一字一顿极为认真的说。
萧逸凡看着南宫嫣然眼中映着的自己的身影,一滴泪渐渐划过脸颊落在塌上,消失无踪。
南宫嫣然的心一阵紧缩,环住萧逸凡的脖子俯下身,轻吻了上去,抬起头再次看向萧逸凡,用自己最柔和温暖的声音道:“逸凡,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会陪着你,只要你不离,我便永远陪着你。”
抬手轻轻擦拭萧逸凡眼角的泪痕,“我会担心你,在乎你。”
浅浅的笑浮现在萧逸凡的脸上、很浅很浅,却深入南宫嫣然的心中,脑海中轻轻浮现的轻‘恩’声,带着浓浓的信任和眷恋,更是直入南宫嫣然的灵魂深处。
抚琴推门进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男子半卧在软塌之上,一手环着身上女子的腰,浅色的薄唇上勾起一抹清浅的微笑,却洋溢着浓浓的欢喜。
墨黑的长发被一根发带绑着,松散的搭在肩上。身上只简单的穿着一件柔软舒适的素白暗纹长袍,一银丝后勾边的锦带轻系于腰间。幽深的黑眸专注的看着身上的女子,仿佛天地间只有这女子一人入得其眼,进得其心,深入灵魂。
而本来应该清冷淡漠的女子却满目柔情,一只手微撑着身体,不愿将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眼前的男子身上,另一只手轻抚男子眼角,好似在抚摸世上最珍贵的瑰宝。
两人贴的极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甚至是彼此的心跳,一时之间仿若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也只拥有着彼此……
抚琴屏住呼吸,不愿打扰。但看了看时辰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垂头低声道:“世子妃,已经未时了,您该梳洗打扮了。”
南宫嫣然看了抚琴一眼,明显不满。
萧逸凡见此,笑着揉了揉南宫嫣然的脑袋,挥手让抚琴准备。
南宫嫣然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起来收拾,没有办法,皇帝陛下口谕,世子夫妇也要参加今年的新年宫宴。
两人各自梳洗了一番,直到快到时辰才慢悠悠的来到逍遥王府门口,上了马车,至于王府其余主子,自然早已先一步去了天都。
除夕,一年的最后一天,往往是天玄城最热闹的一天,除旧迎新,家家户户早已张灯结彩,喜笑颜开的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
按照星月习俗,这一天也是各国派遣使臣前往他国贺岁迎新的一天,每个国家都会将自己国家的特色展示给各国。当然这也是各国打着来往互通友谊的幌子明目张胆较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