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嫣然看向曦月,恩,是照她所说的来穿的,淡粉色裘裙,有片片梅花点缀,外面是一件雪狐皮毛制成的披肩,毛茸茸的衬得曦月格外的娇小可爱。
“头饰太多,去些。”南宫嫣然看着曦月淡淡的道。
“抚琴,去将那个淡粉色的珍珠钗拿来给郡主换上。”说着便拉着曦月去梳妆台前。
“欸,嫣儿,会不会太简单了?”曦月看着只有一颗珍珠钗及几个簪花装饰的发髻问道。
南宫嫣然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不会,曦月这么可爱,用不着那么多点缀,如此甚好。”
曦月瞪了南宫嫣然一眼,垂下头,耳根有些微微泛红,只把南宫嫣然看得大笑不已。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南宫嫣然看了看时辰,便让曦月稍坐,独自回正屋梳洗换衣。
“哥哥,上马车。”将军府门口,南宫嫣然挑来车帘,向站在门口张望的南宫凌瀚喊道。
南宫凌瀚点点头,翻身上了马车。
南宫嫣然的马车是其让血雀楼请来北月工匠特意打造的,在外边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内里宽阔舒适,甚至在内间有一个可供人半卧着的软塌,萧逸凡便侧身躺在软塌之上闭目休息,南宫嫣然坐在旁边好笑的看着独自坐在外间有些期待又慌乱的曦月。
“嫣儿,好好的上元节你不和世子两人好好过,叫哥哥来做什么?”南宫凌瀚一上马车便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气,可见车中的炉火被南宫嫣然点的有多旺。
“哥哥,你脱了外衣在外间坐着吧,那里会凉快些。那是和穆亲王的嫡孙女,曦月郡主,我的好友,哥哥帮我招待着些。”南宫嫣然指了指曦月笑着道。
南宫凌瀚一愣,看向躺在锦被中闭眸好似睡着的萧逸凡,眼中有些黯然,这世子的身体……
叹了口气看向车中同他一同坐在远离暖炉位置的外间的女孩,一愣,好可爱的女孩,看向南宫嫣然,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南宫嫣然视而不见,拿起已经温热的药碗喂给萧逸凡,“逸凡,喝药。”
萧逸凡睁开双眼看向坐在外间的一男一女有些尴尬的气氛,有些无奈他的小妻子如此不和礼法的撮合行为,叹了口气,一伸手揽过认真喂药的人,拿过谣言一仰而尽。
南宫嫣然有些不解近来她不投喂就不肯乖乖吃饭喝药的萧逸凡怎么会突然自己动手了,待看到外间两个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人看到萧逸凡如此放肆却毫不虚假的动作后反倒相视一笑的开始交谈起来时,才晓得萧逸凡的用意。
将人压在身下,勾了勾萧逸凡的下巴,又在其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后略带不满的道:“逸凡,你怎么这么懂,啊?”
萧逸凡看着又在借题发挥,调皮的笑闹着使小性子的南宫嫣然,幸福的笑笑,身形一晃,便将南宫嫣然压在身下,垂头在其耳边轻轻的呼气,直到身下的人涨的满脸通红,眼神乱飘才贴在其肩窝闷闷的笑着。
南宫嫣然来自异世,根本无法接受那些对待女子的条条框框,平日有所伪装,但面对她已经放在心里的人爱着的人时,南宫嫣然向来随心自在。
而萧逸凡从小便是在冷漠无视之下长大,又因身体原因长年卧病在床,所学所会的东西除了那来去无踪的师父所教,便是书中所见,自然对待礼法同样的毫不在意。
两人旁若无人的笑闹亲热让坐在外间开始交谈起来的二人很是无奈,彼此对视一眼,发现对方同样对那二人如此目无礼法的行为习以为常,再次相视一笑,气氛同样渐渐好了起来。
曦月本就热情随性,而南宫凌瀚或多或少受南宫嫣然影响也不是那么在意拘泥与礼法,两人又都有过游历大陆的经验,自然及其的谈的来。
在马车行到文渊街时,两人只见已经有了些若有若无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