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东雀使臣这时见到萧逸凡后也只是尴尬的笑笑,并不敢做什么有失分寸的事。南玄不懂,但他们是知晓能拔出暗夜的人是多么的不简单。
湖光水影月当空
欲话无言听流水
点点营火照江边
两山相对又相连,中有危峰插碧天
一个个灯谜被念出,被猜中,空中悬挂的花灯越来越少,很快便只剩下那最耀眼漂亮的三盏花灯。
而这三盏花灯可不是普通小贩所制,也不是用普通材料所制,每一盏都可以说是千金难求。
“束将军,那金盏灯与绣烛灯可都是你们北月千宝阁和锦绣阁的东西,真是做工精致的令人赞叹啊。”太子抬头看着边上两盏花灯由衷的赞叹。
只见其中一盏花灯是由金银雕刻的繁花镂空花纹镶嵌有灯芯组成,远远看去耀眼富贵。
另一盏是萤草汁烘染的丝线绣成的游鱼,在烛火的摇曳中仿若被注入了生命,随风摆动。
束潇爽朗一笑,“你们南玄的花灯更是不差啊。”
束潇看向悬挂在最中间看起来最平凡不过的花灯,眯了眯眼。
原来,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纯白的花灯是用特殊的纸墨所制,会随着烛火的强弱变换这色彩,更是会浮现出不同的墨色花纹,看起来古朴神秘。
萧逸晟笑道:“这可真要感谢那位隐世的千书阁阁主了。”
南宫凌瀚暗中看了南宫嫣然一眼,不无佩服。又看了曦月一眼,看来她也很是喜欢。
南宫凌瀚来到花灯下,与同样想要得到水墨灯的公子们一一较量。
其余皇子,使臣们也凑趣一般的分散在三盏花灯之下,互相打趣较量。
……
“辉月,这是我辛苦为你得来的,你为何不要。”单影的声音打扰了南宫嫣然看热闹的心情。皱了皱眉,只是投机取巧得来的而已。
“辉月哥。”南宫嫣然喊了一声后看了单影一眼,对束潇微微欠身道:“束大人,北月的女子都是如此的喜欢强人所难么。”
“世子妃,南玄不同北月,你一个有夫之妇总是如此关心一个男子,不觉得有失妥当么。”单影抢先一步拽住辉月,看了萧逸凡一眼后,对着南宫嫣然冷冷的嘲讽道。
“单影,闭嘴!”束潇听到争吵声,从远处过来怒斥道,转而拱手致歉,“世子爷,世子妃,束某管教不严,请见谅。”
南宫嫣然回头安抚住明显杀气肆意的萧逸凡,冷冷的看向单影,“单大人,辉月哥哥的过往你知,我同样知晓,你做过什么,要我给你说说么。”
南宫嫣然向前走了一步,身上的气势渐起,直逼对面的单影,“的确,南玄与北月不同,在南玄他是让人欣赏的辉月公子,而在北月,他却是被亲人,爱人放弃,受尽委屈伤害的无力男子。”
南宫嫣然走到单影面前,气势一收,嘲讽的道:“我不妥?我可没有那样懦弱愚蠢又无能爱人,我的男人他懂我,疼我,从不会怀疑我,如此,有何不妥,或者说即使不妥又有何妨,他任我为所欲为,单大人。”
单影惊讶甚至是惊恐的看着萧逸凡和南宫嫣然,尤其是看向萧逸凡的眼中带着深深的忌惮,单影突然知道了为何今年的东雀如此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