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看着谢统领被一句话噎的脸色铁青的样子,毫不客气的添了把火道:“安安,不要欺负黑卫统领,虽然他盗了你的宝库,但再怎么说也是个英雄不是。”
“哼!”殷乐安凤眼一勾,十足的勾魂摄魄,“英雄大人,将我的宝贝还来呗。”
谢统领摇了摇头,拱手道:“殷阁主,这东西对您无用,将它让给我们王爷,您要什么,我们黑卫赴汤蹈火也为您取来。”
殷乐安同样摇摇头,挑衅道:“真是对不住了,英雄大人,本人只喜欢靠自己本事得来的东西,您寻的,不好意思,不稀罕。”
“你!”谢统领冷冷的看向殷乐安。
殷乐安挑眉笑笑,“潇,将我的东西夺回来。”
束潇安抚的摸了摸怀里人的头,“恩,这就将东西夺来给你。”
“束潇,你是北月将军,如此擅自调用军队,北月女皇知道后,怎会放过你。”谢统领不死心的劝道。
束潇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说,“哦,女皇啊,她说随本将军开心。”
抬起手,挥下,“弟兄们,抓了他,你们嫂子请你们吃大餐。”
“呦!多谢嫂子,冲啊!”哄闹声后便是束潇的军队开始围堵黑卫。
而那两人一骑的二人则悠闲的一点也不像身处战场。
“为何是我请?”殷乐安不满的嘟囔。
“因为我没钱啊。”束潇理直气壮的道。
“但他们是你的兵啊!”殷乐安加大了些音量。
“但你是我媳妇啊!”束潇摸了摸下巴,非常的理所当然。
两人继续进行着这毫无营养的对话,而他们的对面则是正在厮杀的两军。
黑卫不愧是黑卫,哪怕对面同样是北月的精英,但黑卫一人依然可以抵得上对面的两三人。
全面被封锁的道路,虎视眈眈的潇军,黑卫被逼得只能后撤回北月,战场开始逐渐转移,两军的鲜血撒了一路。
“十九,带着东西暗中撤回南玄。”
谢统领看着只剩半数的黑卫军,咬牙道。
十九环视了一圈点点头,“头,十九一定完成任务。”
七天后,十九兜兜转转的终于绕回南玄。
逍遥王府内梅院
“王,王爷,东西,东西带回来……”十九掏出锦盒,话未说完,人便昏死过去。
萧庭宇起身拾起地上的锦盒,打开锦盒后,大喜,“遥儿,遥儿,太好了,死神之花,凡儿有救了,凡儿有救了。”
路知遙养了半月,腹内的绞痛终于好了很多,但每次吃东西时依然会痛不欲生,而那里被焚烧般的灼热又一日比一日痛苦,现如今依然无法下床。
这时路知遙正一脸苍白的看着与那锦盒一起掏出的东西。
萧庭宇见路知遙一直盯着地面,回头看去,原来是地上的黑卫令,捡起拿在手里,在路知遙眼前晃了晃,“遥儿对这个感兴趣?”
路知遙摇摇头,“这十九不是说了么,婢妾有些担心他们的安危。”
萧庭宇听后一乐,就将路知遙抱起来禁锢在怀里,这是萧庭宇如今最爱做的事,看起来温柔呵护,但却会让路知遙那被他精心摧残过的腹部再次体会到极致的痛苦,“遥儿不用担心,他们困不住黑卫的,之前是为了护这死神之花,又不想过于与北月交恶。不过现在嘛,既然他们不仁,我们又何必留情。”
路知遙痛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看向萧庭宇,勉力的点点头。
萧庭宇冷冷一笑,“竹青,让剩余三位统领带着人手前往北月救援,告诉他们,挡路者,杀!”
路知遙听后,心中震惊,竟然还有三个统领,黑卫到底多少人。
又看了看萧庭宇手里握着的黑卫令,路知遙有些失神的眼中再次恢复光亮,有算计在其中闪过。
“遥儿,本王先去司徒家请司徒家主,你好好休息,开的补药记得要吃,那里的药也不准停,本王这半月可是想死遥儿柔软的身体了。”萧庭宇示意的推了推路知遙身体里的软玉后将人放到床上,拿着锦盒起身离开。
路知遙调匀呼吸,等了片刻,见萧庭宇完全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后,撑起身体下床,腿一软,摔倒在地,又痛出一身冷汗。
路知遙咬了咬唇,收敛眼中的恨意,伸手点了周身几处穴位后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走到书案庞,拿出纸笔写了几行字。
之后拿出其中一本书,手伸进放书的位置。
咔擦,一声轻响。
书案下方的地面的砖石向上翘起,路知遙将写好的东西扔进去后又是轻轻一按。
砖石恢复原位,路知遙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将拿出的书放回去,恢复体力后再次艰难的站起身体,步履蹒跚的走回床上,躺下。
只是短短的几步路,路知遙便被折磨的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打湿,刚躺到床上,人便支撑不住的昏死过去。
密室内,一白嫩光滑的芊芊玉手捡起地上的纸,垂头看完,纸张碎成飞灰。
黑卫令志在必得
让兴儿通知七哥,助黑卫脱困
尸九,服下忘忧,你继续隐在暗中,不必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