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血。”
冷墨夜一贯的冷桀漠视:“四喜,把药给她。”
补脑子!
金绵绵避之不及地将血书扔到陈宓娥脚下,憋了一口气将药汤喝下。
“陈家姐姐,我们世子很忙,你真有冤情,就该去找那些在朝为官的人!”金绵绵不再看她。
“金姑娘!”
陈宓娥毫无预兆地抓住金绵绵的衣角:“金姑娘,张大婶也是陈家的亲戚,你、你就帮帮我,帮帮陈家吧!”
她娘说,金绵绵能在短短几日走进冷宅,成为冷世子的婢女,手段可见一斑!
金绵绵还是个小丫头,陈宓娥却是及笄的少女了!只要她下决心求,定能收获奇效!
金绵绵推着轮椅快走两步避开陈宓娥的,该说的她都说了,即便张大婶来求情,她也是一样的话!
乡野路窄,路上泛潮有些湿滑,金绵绵力气小,推着轮椅要花一把子力气。
“四喜,你来推。”
冷墨夜发话了,这倒是让金绵绵惊喜不小,即刻退后闪开那个“专属位置”。
她窃笑,默默跟在冷墨夜身后也好。
想到那人间七苦,又忍不住问道:“世子,你有没有什么是特别想要的?”
若是有,她一定不能让他如愿以偿,以达成人间七苦之求不得。
冷墨夜:“……”
良久之后,金绵绵又一次尝试着问:“世子,是有,还是没有?”
“四喜,回去后让她把王府的家规超五十遍!”
冷墨夜直接无视了金绵绵的问话。
四喜应了一声是,默然冲着金绵绵摇了摇头。
这丫头的确要好好教!否则他日跟世子回了王府,只有被宰的份儿。
因为方才的耽搁,他们是最后到学堂的,一道道或艳羡或震惊的目光将衣着光鲜的金绵绵看了个通透。
跟着冷世子就是不一样啊!
金绵绵则睁大了眼睛,那讲桌后端坐的,怎么会是上官言?
见金绵绵满眼费解,上官言冁然一笑:“林先生今日家中有事,今日的课程便由我讲解。”
金绵绵眨眼,上官言当年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文山书院,着实轰动了整个桥头村,可惜最终弃学从商,令先生扼腕。
金如意带头鼓掌,眼中却透出些许不屑,上官言比他那两个弟弟要出息得多,但说到底也是个商人,没有多大的前途。
金绵绵心不在焉地听完一堂课,便偷偷溜去后堂,这是先生们的休憩之所,是不允许旁人随便进来的。
金绵绵闯进来的时候,正遇见上官言处理腿上的伤口,伤口被包扎过,但还是沁出刺目的血红。
她骇然地捂住自己的嘴,趁着上官言还没来得及掩藏的时候看清了他腿上的伤。
只见小腿外侧有五寸长的皮肉翻起,即便上了药,还可见血珠往外冒,一看便是下了重手的。
“大虎哥,这伤口这么深,请过大夫了吗?”
很快,金绵绵便又觉得,定然是没有请过大夫的,大夫的处理手法没有这般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