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哪一种，不重要！

重要的是，没有人来烦她就行了！

沐子景和穆卓凡被云九祁带到紫宸殿，龙威之下，两人还是将心理的疑惑说出来。

“陛下，娘娘的宠物刚被刘书伦和乐安村的村民打伤，今日他们就惨死家中，未免有点巧合！”

穆卓凡附和道：“沐丞相说的有理，陛下，能否让我们问娘娘几个问题，问过之后，臣不会再去打扰娘娘。”

意思是，不让他们问出心中的问题，他们会一直去打扰苏一落，直到解除心中疑惑为止。

“砰——”

奏折被狠狠的摔在龙案上，吓得两人一哆嗦，安厦慌张的跪下，带有怨言的目光看向两人。

祁妃娘娘柔弱不堪，胆小善良，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安厦忘了苏一落可以在他手下救走小青蛇，但苏一落给安厦的第一印象就是胆小怕事，柔弱不堪，以至于不记得苏一落可是一个把蛇当宠物的女子，怎会是他所想的那么柔弱。

沐子景朝穆卓凡挤弄眉毛，不会说话就闭嘴，你当背景就行了。

穆卓凡捂住嘴，抬起下巴，示意沐子景说话。

沐子景无语扶额，向前一步，道：“陛下，臣没有怀疑娘娘的意思，娘娘秀外慧中，温婉贤淑，怎么也不会是杀人凶手。”

云九祁冷眸逐渐深邃，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即使在夏季，也感受不到温暖，只要无穷无尽的寒冷。

“昨晚，落儿与朕在一起，她不曾离开枫仪殿，你们有怀疑落儿的心思，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找出真凶。”

“陛下……”

沐子景拉住穆卓凡衣袖，打断他说的话。

“臣没有疑惑了，臣告退。”

云九祁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开始处理龙案上堆积成山的奏折。

紫宸殿不远处，有座假山，走到假山之时，穆卓凡甩开沐子景的手，不悦道：“你干嘛拉我出来。”

沐子景理一理衣袖，低声道：“圣上是祁妃的证人，不管是真是假，祁妃都无辜。”

“不是，圣上骗我们，祁妃也无辜？”

假山另一边，白术听到祁妃两个字，就小心翼翼的躲藏起来，竖耳倾听，想知道他们在谈论祁妃什么。

苏一落在云九祁走后，跟白薇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圣上，白薇说娘娘最好给圣上送关心，苏一落觉得有理，就让白术给云九祁送一碗安神汤，没想到白术刚经过假山，就听到有人谈论祁妃。

穆卓凡从头开始捋一遍，摸着下巴思考。

“你也相信祁妃是无辜的？但我总觉得不对劲，事情太过于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沐子景拍拍穆卓凡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跟着圣上的心走，才是做臣子的本分，也是能做长久臣子的前提。”

“圣上摆明了要护着祁妃，不管祁妃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就算有关系，我们也要当做不知道。当然，没有关系，就更好了。”

穆卓凡为臣多年，对于官场上的一切，还有帝王之心也知道的七七八八，只是云九祁以前从未偏袒过任何事，他也不需要猜测帝王心。

憋了半天，才道：“也不知道祁妃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

衣袖一甩，转身离去，沐子景紧跟其后，两人相对无言，他也想知道祁妃给圣上灌了什么迷魂汤。

待两人走远后，白术悄悄地从假山后面出来，捂着心口，得知一个大秘密，眸中既有兴奋又有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