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酒保那殷勤模样,柏妗直接无视,看了看花浅。
花浅笑笑,理了理额角的发,头也没转一下:“大飞,知道本小姐的习惯吧!”
大飞大步踏出,看也没看花钱一眼,话也没说一句地拉了小飞就往酒馆中央走去!身后一干轿夫自动随其后。
酒保被这群人给弄懵了,疑惑地看着大飞等人,注视着其走到酒馆中央,还没等他疑惑完就只见大飞对着一张桌子抬起了手,酒保大惊,然而,他的声音还没叫出来大飞就已经一巴掌劈上了饭桌。
“嘭……”
预料之中的响起桌子被劈碎的响声!然后便是噼噼啪啪的一阵响声,不绝于耳,响彻整个酒馆!酒保闻声大惊,转头看去,酒馆已是一片狼藉!惊愕之余转头看向柏妗,一手指着酒馆的一片狼藉,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王、王妃,这是何意?”
柏妗扇了扇扇子,有些惊讶地指着正在砸店的大飞等人:“你没看见吗?我们在砸店啊。”
“可王、王妃你……”闻言,酒保几欲吐血!他的血还没喷出来就又是闻得旁边的花浅奋力地大叫。
“大飞,旁边,旁边,给我拆,拆个稀巴烂!”
指挥完了这边,某花纤指所指方向一转,到了楼梯口:“小飞,楼梯,给我砸,砸个干净,哎哎哎,还有那儿,使劲砸!”
酒保看看柏妗,再看看店内的一片狼藉,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欲哭无泪……天啊,地啊,神呀!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啊,王妃仗势欺人了啊!
店内的店小二和厨子闻声赶紧跑出来,登时花浅眼前一亮,嘴角泛起无害的笑容,一个翻身下地,走到厨子和店小二跟前。
“啪啪啪……”一连三个响亮的耳光甩了过去,转头对正在砸店的众轿夫道:“过来,给我揍这俩丫的!”
大小飞兄弟二人以及另外两名轿夫放下正在打砸的桌椅大步走到厨子和小二面前,呈一个包围圈的形势将其二人围在圈内,花浅悄然退离包围圈四丈远,包围圈的四人活动活动了手脚和脖颈,同时起跳,握拳,甩拳,落地,打人!
“乒乒、乓、乓、噗、啪……”
“啪啪……噗噗……”
“啪、啪、啪!”
一时间,打人的闷响声、小二和厨子的惨叫声、桌椅被砸碎的破碎声不绝于耳,各种声音响成一片,贯彻整个整条街巷,一旁的酒保被吓得面如土色,却不敢轻易上前,看这架势,怕是谁去劝架就打谁啊……
花浅站在距离包围圈四丈的地方兴奋地大叫:“打!狠狠地打!尤其是那个厨子,娘的!吃得本姑娘上吐下泻,给我好好地教训他!”
“啊……”
“啊呀呀!要死人了啊!救命啊!”
眼看着厨子和店小二被打得满地打滚求饶,花浅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回了抬椅,闲适地扇着扇子!
砸店行动还在继续着,众位轿夫奋力地砸桌椅、楼梯、酒坛;拆柱子、柜台、厨房!哪料得……
“咔咔……”
一声清脆的“咔咔”声响起,正在砸店的众人一愣,继而脸色一变,奋力地跑向柏妗等人所在的方向,而柏妗的轿夫呢,早在响起“咔咔”声的一瞬间就抬着柏妗闪出了酒馆的大门,所幸花浅的轿夫脚力够好,在屋顶砸下来的前两秒成功闪出了酒馆!
“轰……”花浅的抬椅刚出酒馆大门,酒馆的顶梁柱便是全然破裂,屋顶轰然倒塌!一声巨响响彻整个京城!
直接将酒馆酒保以及店小二厨子全部给埋在了下方!
成功逃出酒馆的柏妗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一手指着倒塌的酒馆,一边转头看向花浅:“你说,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花浅皱了皱眉,摸着下巴道:“应该……不会吧,看这屋顶的模样,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茅草盖的,这么轻的分量,应该没啥问题。”
柏妗认可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们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