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妗见云火恼怒的模样,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
见柏妗回答得云淡风轻的样子,云火的脸更是黑了一分:“你不知道云逸那二百五是想整我的么?”
“知道啊!”柏妗歪头,笑答。
“那你还……”
云火话还没说完便被柏妗一把按坐在了凳子上,笑眯眯地道:“相公,你别急嘛,等人家把话说完嘛!”
不得已,云火只得愤愤地坐下,柏妗也就势坐在云火旁边的凳子上,对他灿烂地笑了笑。
“王爷,这皇上想整你,你甘心么?”柏妗凑近云火,笑问。
“废话!当然不甘心了,所以我才一直对他避而不见,让他达不成目的!”云火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看着柏妗,仿若看一个外来生物!
“啪!”柏妗一爪子拍上桌子,起身,坌忿:“王爷,你对他避而不见,最多就是让他达不成目的,却无法对敌人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反而只会让他觉得王爷你是软蛋,好欺负!所以才会造成今天这云逸直接把王爷你省略了而来找我的局面,摆明了是没把王爷你放在眼里!一位的忍让和避之不见,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日益嚣张!”
被柏妗这一番话说得麻了爪,云火傻看着柏妗,呐呐道:“那要怎么样才能对敌人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云火的话音刚落,却见柏妗就是爪子一捏,神情严肃:“俗话说,不去摸老虎的屁股,就不知道它会不会咬你!所以,对于敌人的打压,不管有再大的鸭梨,我们都要顶着鸭梨上!”
“敢问王妃,如何才算是摸老虎的屁股?”
“这个,就是今天的重点!”柏妗脑袋一低,坐了下去。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东西,他云逸不是想把你往朝廷这个火坑里拉么?你索性就去!”
云火纳闷:“可我明知道那是火坑,干嘛还去跳?”
话刚说完,云火的脑门上就被拍了一板砖:“你傻的啊!那是火坑么?那是钱坑!钱!银纸!有木有!”
“此话怎讲?”云火越听越糊涂了!
“云逸说了,这三年一度的那什么考试要开始了,考得越好官职越高,既然那云逸拼死也要把你往朝廷拉,那就不管你考得好不好都会给你一个官儿,而且,官职越高事儿越多就越操心,云逸为了达成目的一定会给你一个高官,所以啊,到时候你一定得考个最后一名出来,然后,他给你高官做,那些个大臣啊,将军啊神马的,肯定会不服气啊,那云逸是不是得被人戳脊梁骨?”
“俗话说,一个人戳脊梁骨是吐口水,两个人戳脊梁骨是泼冷水,那要是一卡车的人都戳云逸的脊梁骨,那就是瓢泼大雨!顶着如此巨大的鸭梨,他云逸早晚都得要死不活啊,他一旦要死不活了,你是不是就得下课了?嘿嘿,但是这一卡车的人泼水也是需要时间的,等到云逸他忍受不了要把你下课的时候,咱在做官期间捞的钱,又可以盖一座王府了!到时候,我们官儿也当了钱也捞了云逸也整了王府也盖了,咱们是一点儿没亏啊!哈哈哈哈,一箭三雕啊!”柏妗越说越兴奋,眼睛放着一千瓦的光,说到最后,自己都被自己所折服,旁若无人的放声大笑起来!
却见云火倏地跳了起来:“王妃!好计谋啊!”
还没等云火笑出声来,柏妗却又是忽然停住大笑,神秘道:“我告诉你,这个都不是最重要的!”
“你知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更大的利益?”柏妗神秘兮兮地凑近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