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柏妗的眼神中则是换上了深深的忌惮,天哪,云火在王府得遭多大的罪才能被柏妗将男尊女卑的理念改成男女平等还隐隐地带着女尊男卑的啊……
“你!”柏妗为之气结,同样伸出一只手远远地指着云火,但憋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话来!
“好!不说算了,本妃,总会让你说的!”见云火油盐不进,柏妗只得暂时作罢,愣是挤出一丝笑容,淡定地道。
“不过,云火王爷,休书,你是不用等了,我是不会把你休了让你去找那个狐狸精的,哼,至于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从那个坑,哦不,井里出来吧,嗯?哦呵呵呵……”柏妗巧笑嫣然地看着云火,再是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转身欲走。
临行,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已经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冲着已经傻眼的百里零落甜甜一笑:“我们走吧,不用管他!”
最后,还自顾自的亲昵地将手在云火的注视下挽上了百里零落的手臂,趁着这个空当,还转头冲着阁楼下坑里面的云火挑衅地一笑,转身走人!
见到柏妗和百里零落挽手的动作,云火的眼睛里几乎快要蹦出火花来!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云火使劲儿地自我催眠,这只是她的手段不要上当,这只是她的阴谋不要上当,这只是她的计划不要上当……
第二天早晨,云火终于是从那个可以困住动感超人的井里,被人救了出来,而此时,王爷的风范早在经过一晚上的风餐露宿,咳,木有露宿,只是喝了一晚上的风之后尽失了。
呼哧呼哧地从井里被找了一晚上云火的金又来等人救出,回到王府还没等他把衣服给换下来银又来就是连滚带爬地摔进了浴房
“王王王王王……王爷!”银又来一进门就摔在了地上,愣是没吐出一句清晰的话来。
云火微一皱眉:“又怎么了?”
“王妃她,就在您昨天上午被困在坑里之后,王妃她下午……就把整个浏阳城给,清、清空了!”银又来兢兢业业地说道。
不料云火却是轻轻一哼声,反问:“浏阳有京城大么?”
呃?
银又来愣住。
云火摇了摇头,道:“木有的嘛,她买京城这个重磅炸弹我都扛过去了,难不成我还抗不过她买浏阳的小小地雷?开玩笑,去,问问她银子够不够,不够的话再给她送点过去,让她明天去买安阳,顺便告诉她,她花钱花得越多就越不可能知道本王的往事!”
“啊?”银又来被云火的这一番话给说懵了,当下就是歪着脑袋张大嘴巴,嘴角有些抽搐。
啪!
云火一巴掌拍上银又来的脑袋:“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被云火这么一吼,银又来当下就吓得一愣一愣的,赶紧往门外撤退!
当银又来站在门外以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主题,立即转头敲了敲门,口中道:“可王爷,她花的不是王府的钱!”
立刻,门从房内被云火快速打开,云火伸出一个脑袋,疑惑:“不是王府的还能是谁的,难不成还是我那老丈人的?”
“是……”银又来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心一横,道:“是百里公子的钱!”
于是……
“啊!”银又来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王府的上空盘旋,久久不散!
云火黑着一张脸站在浴房的门口,就在刚才,因为忍不住怒气而直接将银又来给轰上了王府的房顶,一双手在袖中死捏着,微微的颤抖,脸色青得吓人,闭着眼睛平复心情好久。
“这只是柏妗的计谋,计谋……”云火喃喃地自我安慰,但那喷着火龙的双眼却是直接出卖了这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百里零落,云火深吸了一口气。
转身,关门,洗澡!
浏阳。
柏妗和花浅二人的超级跑轿行走在浏阳城的某条繁荣的街道,两人的跑轿上皆是正副驾驶全满,柏妗的副驾驶,则是那被柏妗诓来付钱的自动提款机,而花浅的副驾驶,则是那让花浅见了就想一脚踹飞的云然,因为云然的死皮赖脸和柏妗的媒婆式游说,在这双管齐下的威胁下花浅不得不答应,于是,云然便屁颠屁颠地坐在了花浅的副驾驶,也就是花浅旁边。
“停车!”坐在跑轿上的柏妗原本在欣赏自己昨日淘来的珠宝首饰,然而经过一名女子身边的时候柏妗却是突然叫道,让得坐在副驾驶的百里零落的面皮不可抑制地抽了抽,然后一阵心疼,他的银纸啊……
“怎么了?”坐在跑轿后方座位的云逸问道。
柏妗没理他,而是直接从自己的跑轿跳到了紧挨着自己跑轿的花浅的跑轿上去了,然后凑近花浅,神秘兮兮地一阵叽咕,眼神也是时不时地往自己跑轿旁边的一个地摊珠宝铺上瞟去,不是看珠宝,而是看那站在珠宝摊前选珠宝的一名女子身上。
听完柏妗的话,花浅也是指导性地给出了意见:“这个嘛,还不错,比你以前看上的那些要漂亮!”
“那,我可就去买了?”
“去吧去吧,我下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买的!”说完,花浅便是径直跳下跑轿,那跳下去的姿势看得副驾驶上坐着的云然一阵心惊,然后便是一阵苦逼涌上眉头,天哪,这女人是没把他儿子当儿子来怀啊,还好,这才两三个月,要是过得些日子五六个月了她还这么大大咧咧的,他儿子的生命在花浅那儿没保障啊!
“哥们儿,慢慢熬吧!”见云然的苦逼样柏妗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下也只得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是翻身下了跑轿,然后在花浅那嫌恶的目光中跟了过去!
柏妗一声幸灾乐祸的偷笑,活该!虽然不知道你把人花浅怎么了,但就花浅那个肚子,还让孩子他娘对你如此厌恶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就该好好遭罪!
“柏妗,停车干什么?”每当这个时候,他的银纸就又要呈流水线蹦跶出去啊,百里零落悔得肠子都青了,那天被柏妗挽着手臂出去以后柏妗居然趁着他出神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骗他让他给她买东西付款,原本想着她应该就是买买衣服买买首饰吃个饭什么的,现在好了,是,买买衣服,一条街的服饰店都买来慢慢挑,买个首饰,整个浏阳城的首饰店全军覆没,吃饭,酒楼被她吃了十几家,天哪!到现在为止,除去自己赢的那一百万两他还倒贴了七八十万两银子进去!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百里零落欲哭无泪,早知道,当时就不装了,该学学云火,要坚定地拒绝!
柏妗看了百里零落一眼,跳下花浅的跑轿,冲着他灿烂一笑,直接走到了那珠宝摊前,围着那正在选珠宝的女子转了好几圈,一边转还一边抚着下巴在欣赏什么,时不时还要发出些许赞叹的声音。
“这位姑娘,你好啊……”
那正在挑选珠宝的女子转头一看,见一名陌生女子在和自己打招呼,女子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柏妗,半晌,道:“姑娘是在和我说话吗?”
柏妗笑眯眯地点点头:“素啊素啊……”
闻言,那女子更加疑惑了,脑中使劲地搜寻了一下自己的熟人面貌,反反复复地想了几遍也没找到和眼前这个女子相似或者有关这个女子的信息,确定自己不认识柏妗之后,那女子指着自己,问道:“姑娘,你确定是找我?”
柏妗依旧是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那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我不记得我认识姑娘”那女子疑惑道。
柏妗摆摆手,笑道:“我也不认识你,只是……”
在那女子疑惑的表情中,柏妗神秘兮兮一笑,道:“只是,对姑娘的衣服很感兴趣!”
呼……
闻言,那一直关注着这边状况的百里零落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看上了衣服,可千万别是要人家出家啊去青楼啊什么的。
“我的衣服?”女子一愣,眼光不自觉地往自己衣服上看去,这才解开疑惑,笑着回答道:“这件衣服啊,是在浏阳的一家服装店里买的,姑娘若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带姑娘去那家店看看,姑娘亲自挑选就是了!”
不料柏妗却是摇了摇头,又开始围着女子转起了圈圈,一边转圈还一边点头道:“看来,姑娘对衣服的了解不够啊,不同的衣服要配不同的人,同一件衣服,穿在这个人身上是天仙,但如果换个人的话,说不定立马就会变成恐龙妹,我猜,姑娘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服装店为姑娘专门量身定做的吧?”
“你怎么知道?是那家店的老板亲自量身定做的!”闻言,那女子暗暗吃了一惊,道:“呵呵,那只是我对衣服的了解够独到而已,这件衣服和姑娘的身材曲线搭配得恰到好处,契合度近乎完美,这件衣服若是穿在别人身上,那效果可是要大打折扣的啊,所以说,姑娘说的带我去那家服装店挑选衣服的这个建议,可不怎么好啊!”
“那姑娘是要如何?难不成还要我在这大街上将衣服脱了给你么?”说到这里,那女子已经微微有了些许愠怒,在她看来,柏妗的这一句话明显已经有了找茬的味道。
见女子发怒,柏妗却是嘻哈一笑,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立马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女子,道:“签了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