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闻言,钱又来心生诧异,看来,王爷对王妃,还真是在意得很啊,居然连皇上给王爷配的影子都动用了,唉……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平日里精明的王爷只要一撞上王妃就立马没辙了!
落千庭。
“小姐,你又买了一个丫鬟回来有木有”渺然手里提着柏妗要的糕点,有些坌忿地道。
柏妗略微侧目,淡定:“有!”
“为毛啊?”
“她身上的衣服好看!”
于是,渺然各种无语了,良久才愤愤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可是你又不能穿的有木有!”
柏妗继续淡定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一脸的无辜:“有!”
“那你买回来做毛啊,占地方啊?”
“我是穿不着,可是我可以看着她穿嘛!”
立时,渺然小丫头抚着额头,极度无语:“额滴亲娘,小姑奶奶,那丫鬟不要钱的啊,家里都那么多花瓶了有木有!这下又多了一个!”
柏妗摊了摊手,无奈:“至于花钱这个问题,那是真木有!”
“不是买的,难不成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啊?”
“咳,这个倒真没有,但可以有的是,这个丫鬟是别人花钱买的,真不是我的!”柏妗送了耸肩,然后一把抢过渺然手里的糕点,然后将处于愤愤中的渺然给轰出了门!
转身坐在床上打开糕点袋子取出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然后将袋子递给了坐在八仙桌前发呆的花浅。
“花浅,你真的不打算回你爹那儿了?”柏妗一口咬着渺然买来的糕点一边含糊的问道。
花浅咬了一口绿豆糕,白了柏妗一眼:“云然那个混蛋仗着自己是王爷非要赖在我爹那儿不走,我说过,只要他云然在的地方就没有我花浅,所以,只要他一天不走本姑娘就一天不回去,再说了,我回去干嘛,找气受么?”
“唉,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这么讨厌他,再说了,就算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现在你肚子也大了,种是他的,不为了自己,就算是为了肚子里那小混蛋你也要好好思量一下啊,再说了,他对你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多了我也不想说,毕竟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唉,我都还有一大堆烂事等着去处理,我们都是可怜的娃呀!”柏妗刚开始还在劝说花浅,说到最后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感慨了起来!
“我干嘛要为了肚子里这个小混蛋着想?要是能顺利生下来就直接送给他,算是我花浅欠的还他了,要是这混蛋生命力不够顽强还没生下来就挂了,我就当丢了一个枕头,舒坦!”
还没出生就被柏妗和亲娘一口一个小王八蛋小混蛋的骂着,花浅肚子里的那小云然也是郁闷得紧,我这都还没生出来,你们俩的嘴至于这么毒么,还没出来就盼着人家死,都特么是些木良心的人呐!
闻言,柏妗嘴角一抽,目光在花浅的小腹上略微一瞟便移了开来,心中为云然无限哀悼,招惹上花浅,算他倒霉。
“唉,你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反正我看云火那个白痴最近在抽风,个把半个月的也不会来这儿闲逛,那就在这儿住着好了!”良久,柏妗叹了一口气,道。
花浅也是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稍有的幽怨:“唉,柏妗,你就知足吧,就算云火再是抠门,再是守财,再是没人格没品德,那至少对你是好的啊,最起码他只有你这么一个老婆,你还整天想着整他,适可而止就好,再帮你整他我都下不了手了,有些事情见好就收,可千万别真的把这只灰太狼给惹火了不要你了,到时候看你上哪儿哭去!”
“别光说我,那云然呢,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头转,巴不得把全天下最好最贵的东西往你手里塞,那云火能这么做么,他巴不得我每天都别出门,就待在王府里,哼,现在还出了一个小三,就算那是他以前的也不行,叫他把以前的事告诉我他打死都不说,他要是乖乖说了我能这么做么?”一听花浅给云火说好话,柏妗顿时也来气了,立刻便是出口反驳,一出口就全是云火的缺点。
花浅被柏妗呛得语塞,不说话了。
柏妗好似赌气般地直接躺在床上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犹自咕哝道:“哼,我明天还继续上街,我非得让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都给我说清楚不可,他一天不说我就一天买一条街,我看他的牙齿有多紧!”
看着柏妗那微微赌气的模样花浅嘴角勾起苦涩一笑,至少柏妗还有她值得去赌气的人,那她呢,云然么?对她做了那种事事后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地流连在一堆的莺莺燕燕群里,高兴了来哄自己两下,不高兴了就不管不问,这段时间的殷勤,怕也是肚子里这个还没出世的花心小萝卜吧?你还要希翼他能为了你这朵算不上多么娇艳的花而放弃整个艳丽妖娆的花丛么?
我在想些什么!反正,只要没了肚子里的这颗球,她和云然之间便什么关系都没了,早晚都是要一刀两断的,而那个时刻的到来,怕就是在这条小生命降世的时候!
打定主意生下孩子之后就将孩子送到云然的王府,自己和云然将会没有半点关系之后花浅也是慢慢地走到床边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一股没由来的烦躁在花浅心中游窜,明明就已经决定了等到孩子落地时便和云然分道扬镳的,但为什么,脑子里总会浮现出他跟在自己身后畏手畏脚生怕自己有个好歹的模样来?一想到孩子落地后两人便再没关系,花浅的心里总是一阵浅浅的心痛的感觉,就是这种在两种思想中挣扎的意识让得花浅心中涌上一阵又一阵的烦躁,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
翌日,清晨。
柏妗一醒来就看见花浅顶着一双熊猫眼坐在床边,若有所思。
“这么早就醒啦?这可不太符合花大小姐那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性格啊!”见花浅有些郁郁不乐的模样,柏妗不由得出言故意揶揄她!
淡淡地瞥了一眼柏妗,花浅便是转过头去继续想着自己的事,良久才淡淡地开口:“柏妗,还记得前几天那几个跟我斗蟋蟀都输了的几个地痞么?”
柏妗一愣,外头想了想,道:“记得啊,怎么了?”
“今天我想把他们挨个找出来,然后,好好地跟他们‘快活快活’”花浅淡淡道,但话中的内容却让得听了有些无语,特别是配上这种淡漠的语气,听起来更觉怪异
“呃……”闻言,柏妗一愣。
“怎么了?有问题?”花浅微微偏头看着柏妗。
柏妗赶忙摆了摆手,道:“啊不不不,没问题没问题,就是……”没问题?问题大了去了,那几个人,如果不出意料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成了残疾人了吧!暗自吐了吐舌,就是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花浅,但又怕花浅她……唉,我这个闺蜜当得容易么我!
“就是什么?”
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柏妗的眼睛左右转了转,道:“就是……你想找出来挨个‘快活’的这些人,估计已经被人‘快活’成了残疾人了吧!”
“呃?为毛?难道还有哪个暗恋我的帮我解决了?”
“那谁知道呢,总之那些人就是废了就对了啦!”柏妗赶紧转移话题。
脑海中突然闪过了柏妗在离开那里之前的一句颇为惋惜的话:“可惜了……”
一道灵光闪过,花浅豁然开朗!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花浅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