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云然略一挑眉,嘿嘿一笑:“可以啊,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二哥,说你亲他老婆,还揩他老婆的油!”
“你们捏造!你们胡说八道!”因为声音太大,百里零落的脖子都红了。
云岸则是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头发,阴险:“我们当然是在胡说八道,但这些事,经过影子的嘴巴说出来,那就是事实!要是不想让二哥提刀跟着你追就老老实实办事,不然到时候我让你竖着进的火云国,斜着出去!”
“那个,是横着出去……”云然在一边听着,弱弱地提醒 。
云岸一愣,继而点了点头:“对!横着出去!”
百里零落内牛满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云逸,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云家多少钱你们这辈子要这么整我!让我去云火王府偷云火的东西,那跟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有什么区别?啊?你们告诉我,什么区别?”
云逸摸了摸百里零落的头发,纠正道:“百里同志啊,你怎么可以把我二弟的王府想得这么黑暗捏?他家很安全的嘛,而且你功夫又这么好,这件事对你来说只是小事一件的啦,况且,云火的心里不平衡和极度的抠门可都是你造成的!再者,云火的心理转变也没你多大的功劳嘛,那都是我弟妹的魅力!跟你那是没多大关系的嘛!让云火变成以前的正常模样那是你的义务,而现在你要做的,则是你的任务和责任!懂?OK?”
“云逸,你……”百里零落气结。
“好啦好啦,就这么决定了,那个谁,把他弄出去,夜行衣给他准备好,另外,听说百里零落的娘子要来火云国遛遛弯儿,你们多派几个人去监视,啊不,去保护她,注意,要派几个激灵点儿的,在大街上,只要有柏妗和云火出现的地方,他们要拐着弯儿的变着法儿的,让阡凝闪开,必要的时候打晕带走也未尝不可,绝对不能让这两个人碰在一起。”
“云逸,凭什么要我老婆让路,为什么不是云火的老婆让路,好歹老子也是个皇帝,给你们打杂就算了,现在我老婆,就是一国皇后,凭什么要给一个王妃让路?这不公平!我抗议!”一听见自己的老婆要吃亏受欺负,百里零落立刻就嚷嚷开了,宣泄自己的不满。
不料云逸还没开口云然的爆栗就已经送上了百里零落的脑门:“抗议无效,驳回上诉请求!你傻呀,我们大佬这是为你老婆着想,你也不看看你老婆是什么档次什么心脏,一旦跟柏妗撞上,那是厕所里面找吃的,除了死(屎)还是死(屎)!”
说罢,也不管百里零落的挣扎和抗议,云然和云岸二人将正在跳脚抗议的百里零落给一人一边,将百里零落给提出了大殿,任百里零落的抗议声在这个大殿回荡。
出了大殿,云然和云岸二人架着百里零落,但这丫不老实,架不走,云然云岸二人只好将其一人抬脑袋一人抬双脚的,给抬到了皇宫御花园的某处荷花池。
走到荷花池边,云然抬着百里零落的上身和云岸一甩一甩地走到池塘边上,笑得万分阴险兼恶毒:“这云火王府虽然谈不上是龙潭,但也是个虎穴,一不留神就踩进一个陷阱那是常事,敢进云火王府的人,不是聪明得过头了就是白痴得过头了,一般人进去,你穿着衣服进去的出来的时候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都是被云火王府里面的高手扒光了出来的!所以呢,作为兄弟,本公子在这儿好好地提醒提醒你,进王府要是想不被认出来,回去以后最好自己动手把自个儿打得你妈都认不出来,酱紫,才能保证你出来的时候四肢还健在,你滴,懂?”
“没那么恐怖吧?”百里零落斜眼,不信。
云然的话音刚落,云岸又是一声嗤笑,对着百里零落抬了抬下巴,笑道:“恐怖?这就算恐怖了?我还告诉你,在云火王府呆着,必须要有最警惕的意识,最大的承受力,最强的抗刺激能力,最强大的心脏!没有拥有这些你就敢去云火王府,别说是接触到云火本人了,就是他王府里的一个毫不起眼的丫鬟都能骗得你自动把荷包掏出来给她然后自动往河里跳!”
“没那么黑暗吧?”百里零落抬眼,半信。
闻言,云岸和云然同时一挑眉,云然抬脚低着旁边的假山,任百里零落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上,好笑道:“你还别不信,现在跟你讲的这些那都是咱哥几个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经验,云火王府到了晚上,尤其是半夜的时候,你要是没有一颗最强大的心脏就敢擅入云火王府,那你绝对会被吓得尿失禁或者神经病,为什么?因为云火王府半夜里总会隔三差五的响起N声尖叫!”
“但是你呢,不用太担心,这个是他们王府的防御系统,只要你走路的时候小心一点点,路上有银子千万不要去捡,不要去扯树叶,不要为了休息去坐假山,不要想着带什么东西回去作纪念,应该就出不了什么大事,顶多就是多流几桶汗,可一旦要是没走对路踩着某个机关了,那高亢激昂的尖叫声就会自你的脚心发出,然后无限扩大,轻则损失头发,重则当场毙命!”
“为毛会损失头发?”百里零落挑眉,怪异。
“为毛?因为那尖叫声会吓得你的头发全体竖起来然后死命地往天上拉扯,到时候啊,你这没我们几个帅气的小白脸脸蛋,可就要毁在云火的机关之下啦!”说到此处,云然颇为唏嘘。
还不等百里零落回话,云岸立马接茬,脸上是毫不修饰的邪恶和幸灾乐祸:“说到这里,我需要告诉你一个京城最有名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