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上帝听到了他的祷告,或者是让云火说的“烧美元”给诱惑到了,所以派了阡凝给他解围,就在柏妗快要看到三角房梁中的运火之际,只闻得阡凝愤愤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全身的火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柏妗,你不要太过分了!”酒楼中也是石破天惊地响起了阡凝的怒吼。
那三角房梁里的云火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果然,柏妗没有再往前走。
柏妗被这吼声吓得一激灵,在惊吓过后她的脾气也一下就上来了,猛的转身一指指上阡凝的鼻子:“过分的是你,阡凝我告诉你,云火是我的我的我的!你别想跟我抢!”
“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你抢云火,你怎么老对我这么大意见?”阡凝也是一声大吼给柏妗回敬了过去!
闻言,柏妗一愣,继而脸色一黑:“没打算跟我抢?难道是我家相公魅力不够所以你不抢?”
“咚,咚,咚……”阡凝的脑袋呈自由落体运动向下弹动。
站在一旁看戏的云逸四人同时抹了一把汗……
“好,既然你不信,那我们俩,还是照那天的规矩再来一次,要是我赢了,你就不准再对我抱这么大意见,并且还要抛却成见和我一起迎接出云国长公主琅翡纤!”阡凝眼珠一转,小脚往板凳上一沓,学着柏妗的模样也摆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泼妇造型出来。
柏妗眨巴了一下眼睛,心眼转了好几圈,要是能把这妞赢得衣服脱光光,然后送她去游街,嘿嘿,不知道是什么效果,不过她说的那个迎接什么什么公主是什么东西。
“前一条没问题,不过第二条,你说迎接什么公主是干嘛的?”柏妗抚着下巴问道。
阡凝干咳了一声:“咳,就是出云国要来一个公主,我们俩需要接……”
“开什么玩笑!”阡凝的话还没说完柏妗就已经怪叫了起来:“要我去接待她?她不接待我就算了还让我去接待她,凭什么呀!”
“啪!”阡凝烦躁地一巴掌拍上桌子“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你要是赢了就不用去迎接她了!”
“赌就赌,怕你不成!”柏妗露出一个奸笑,对着门外大声道:“拿颜料、宣纸和毛笔来!”
“是!”门外仆人应了一声。
趁着柏妗没注意,云逸等人对着阡凝悄悄竖了竖大拇指,阡凝表面镇定实则心中也有些打鼓,虽然上次输给柏妗有点放水的成分在里面,但柏妗的那一手赌术的确没的说。
“拿宣纸做什么?”
柏妗活动了一下脖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次咱们玩点新鲜的,照样是摇色子,输一次脱一件衣服,但是不像上次脱光,为了形象着想,也不在脸上或者皮肤上画画,当输到脱得只剩下一件衣服时就用宣纸,在宣纸上面写上自己想写的话,或者是画画,乌龟,王八,狗,兔子,随你写画,然后输一次就在对方身上贴上一条,最后,带上这些贴条,游街!你敢是不敢?”
听了柏妗的游戏规则阡凝差点没一头栽倒桌子底下,这种游戏规则除了柏妗天底下真没人能想得出来。
见阡凝那副苦逼样柏妗心中得意地笑了笑,哼,小样儿跟我斗,再混几年来吧,转头对着云逸灿烂一笑:“你们几个也可以参加的,免得到时候阡凝衣服脱光了没得脱你们几个还是可以顶上的!”
云逸云然云岸一听,立马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当即便是把头摇得堪比拨浪鼓:“不不不,不用了,女生之间的事,我们还是别管的为好。”免得伤筋动骨劳民伤财腿抽筋……
正在说话间,家仆已经取了柏妗点名要要的东西走进房间,放在柏妗前方的桌子上,然后恭敬地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那好吧,你们几个就在一边站着好了!”柏妗不可置否地耸耸肩,倒了点茶水到调色盘中,然后用毛笔搅了搅,调色盘中的十多种干颜料便变成了可用于写画的水颜料,沾了沾红色的颜料,然后将毛笔轻轻地搭在调色盘的边缘,拿起旁边的两个骰盅,里面装着骰子。
递了一个到阡凝的面前,却不想被阡凝给推了回来:“不用,我用我自己的!”
柏妗挑了挑眉,也没多想,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就是用神仙的你今天也输定了!”
“话说得这么满也不怕撑死你!”
“废话少说!”说完,柏妗拿起骰盅使劲儿地摇了起来。
“啪!”骰盅落定,柏妗却不急于打开,努了努嘴,示意轮到阡凝了。
阡凝嘴角弯起一个可疑的弧度,她玩儿明的玩不过柏妗,还不能玩儿阴的么,自己所带的骰子,三颗骰子中的一二三点全都被做了手脚,里面加了水银,不管自己怎么摇,出现的点数都是四五六,不输死你!
看着柏妗的得意模样,阡凝的眉间也是有了些许报复的笑意,死丫头,我让你上次差点把我赢得一清二白,你就给我准备好游街去吧!
阴谋的味道……
最后的结果……柏妗穿着一件白色的亵衣,不,不能称之为亵衣,那应该叫吊带T恤,她柏妗敢定这么苛刻的条件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种吊带衣服,在这一群活古董看来或许是不堪入目,可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反正只要自己穿着游街时不觉得别扭就对了,至于别人的看法,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