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翡纤额头上瞬间降下三条黑线,平日里被娇惯坏了的长公主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伸出带着N个金戒指的手指上正在锤壁大笑的柏妗:“你笑什么?”
声音是绝对的黄梅戏!
一听这比云逸身边那太监都还要娘娘腔的腔调柏妗非但止不住笑还笑得更大声了,看得琅翡纤一阵火大,脸色也是越来越黑。
最后,在琅翡纤那直线上飙的火气下,柏妗终于是捂着肚子转过身来,虽然笑声没有先前那么夸张那么惊天动地,但嘴角还是一抽一抽地停不下来。
“呼……呼……”捂着笑痛了的肚子,柏妗弯着腰一个劲儿地喘着气,拍着自己的胸口。
“不、不笑了,肚子痛,哈哈……”说到最后,柏妗抬头看了琅翡纤一眼,原以为自己定力够足,准备得够充分,但最后依旧是没能忍住,还是憋着笑了两声,眼睛再也不敢往琅翡纤身上看。
琅翡纤的眉头死死地皱起,调高了语气:“你到底在笑什么?”
花浅定了定神,憋笑道:“长公主,她这是在笑一只猴子哪,没事儿,您让她笑完了她就不笑了,啊?”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这儿哪儿有猴子?”琅翡纤环顾了一圈周围,然后猛地转过头来看着笑得正欢的柏妗,尖声尖气地呵斥。
柏妗捂着肚子摆了摆手,眼泪都笑出来了:“姑娘,您能别说话了么?你要是再说下去是要出人命的。”
最后,琅翡纤越说话越多,柏妗和花浅的肚子也是越笑越疼,最后直接就是坐在地上起不来台了,还是阡凝冒着生命危险出面解了围,让琅翡纤趾高气昂地顶着猴屁股进了京城,见那“金光闪闪”大摇大摆进城的模样,柏妗花浅二人当场便不顾形象地趴在地上狂笑。
应天府。
“王爷,外面又有人送礼来了”某最近跟云火混得较熟的衙役屁颠屁颠地跑进大堂,兴奋道 。
云火正趴在一堆书里“补觉”,一听见“有人送礼”这四个字立马就清醒了,猛的抬起头来吓了那衙役一跳,云火双眼放光:“你刚才是说又有人给我送礼来了?”
衙役这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当即点头:“是啊!而且还是附带了一个美人儿!”衙役凑到云火面前,一脸“我懂的”表情,说道。
云火了然,嘿嘿一笑:“有前途!”
“王爷过奖了……”
“啪!”云火一本书给衙役敲了过去:“那还不快走!”
衙役头上莫名其妙挨了一记,但一听到去收礼脸上又兴奋了起来:“好嘞!”
“咦?”云火看着这个珠宝箱之外的另一个箱子,看了看旁边站着的衙役,指着那未打开的箱子问道:“这个是什么?而且你不是说还有一个美人儿么?”
衙役嘿嘿一笑,凑到云火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云火的表情立马变得高兴起来,道:“那你去打开,让本王看看这次是什么货色!”
上次人家送小妾他给扔了出去,导致这段时间里都没人送,这让一直想着要在柏妗面前表现一下智慧的云火很是郁闷,今天好不容易又来了一个送小妾的,得好好把握机会呀,先把她给收了,然后回家讲给娘子听,这下子,看柏妗还能骂他是猪脑子。
衙役走上前去,快速打开箱子的锁,箱子猛然打开,箱盖往后一翻,一个衣着华丽且暴露的女子便施施然站了起来,就这么站在箱子里对着云火及周围的衙役大放电眼,搔首弄姿地向云火大抛媚眼。
云火一个激灵,走上前去将那女子猛的按回了箱子,砰的一声将箱子盖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暗自骂了几声,妈的,这谁送来的,妖孽啊!这不是勾引人犯罪么,好在遇到的是他这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要是换了别人,那还不当场扑上去被迷得什么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那个啥,把锁上上,免得走火”还是把箱子盖上比较保险。
衙役抹了一把鼻子底下的鼻血,绚烂的血啊……再快速走到箱子前方将箱子锁好,同时心中也对云火的定力大为赞叹,在这儿当官多少年了,像云火这种见了如此妖媚的女人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是头一个。
“王爷,不得不说,乃的定力一流哇……”
“客气客气……”说完云火才发觉不对,一个爆栗送上衙役的脑袋:“还不快把箱子搬进去,唧唧歪歪的!”
“啊是是是,兄弟们,来,搬箱子!”
“对了,本王今天晚上要回王府,把这儿守好啊!”云火对着衙役吩咐道。
“是,职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