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庆王李玦。”
“这样吗.....”叶清晟扶额思忖“你明天叫小十一来一趟。”
“是。”
“不要声张,还有待会把太子叫来。”
太子府
“殿下!殿下!陛下宣您!”
递信来的小厮跑的飞快一个不小心就被门槛绊了一下。
原本一脸慈爱拿着拨浪鼓的叶言同瞬间站了起来一脸的喜色。
“你说父皇宣孤?!”
“是的,陛下叫您现在就进宫去。”
叶言同满心喜悦,定然是他这几日的差事办得好,叶清晟感受他的拳拳孝心了。
一把放下拨浪鼓,摸了摸叶其华的小脸,逗弄了她两下便兴奋的大步离开了。
“陛下,太子在门外求见。”齐平低声向靠在龙椅上小憩的叶清晟禀报。
叶清晟微微眼睛张开一条缝,露出几分凌厉:“让他在外面跪着,跪到朕醒来。”
“可外面马上就要下雨了。”齐平为难道。
“就是让这雨好好压压他那颗浮躁的心,省得一天天的不知所谓。”
“是。”齐平拱手告退。
齐平推开门迎面上来的就是叶言同满是期待的眼神。
“齐平公公!”
齐平有些不忍心,还是道:“太子殿下,陛下有旨。”
叶言同立马跪下。
“请您跪到陛下午睡醒来为止。”
叶言同瞠目结舌,连忙问:“齐平公公,这是为什么啊!”
“太子殿下别为难老奴了,老奴也不知道,一切都是陛下的旨意。就请太子殿下在这里跪着吧。”说罢转身匆匆回殿了。
太子被罚的消息传到叶言安那里时,他正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读苏承楹寄来的信。明明只有短短八个字,他却翻来覆去的不知道读了多少遍,眉眼里都染满了柔和的笑意。
听完这个消息,看着面前急的跺脚的赵国公,叶言安亦是有些担忧。
“早就叫他收敛点!收敛点!现在可好了,平白叫苏雯母子得利!”
“舅父莫要生气,许是兄长其他事情惹得父皇不悦呢。”叶言安安抚道。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他这几日越俎代庖结党营私吗?!看他干的这桩桩件件的糊涂事!”
叶言安蹙了蹙眉,轻声道:“舅父这说话也越发的不当心了。”
随即看向窗外,望着那雨打芭蕉,良久淡淡的说道:“其实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兄长心性太高,只知进不知退,不磋磨磋磨怎么叫他明白为人君主的艰难。况且,”叶言安笑了笑“父皇一没问罪二没责罚,只是让兄长跪在那。此举足以说明兄长的太子之位还是稳固的,舅父无须这般担忧。”
赵毓鼎叹了口气:“可这么跪着也不是回事啊!”
叶言安眯了眯眼,轻抿茶水:“母后不会坐视不管的,舅父安心。”
果然,赵熙儿连伞都顾不得打就冲到了勤政殿。
看见跪在大雨中狼狈不已的叶言同,心疼不已。
“起来,跪什么!”赵熙儿连忙去扶叶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