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这边满怀着对永宁的敬佩和祝福,麻溜的逮了一只芦花鸡,又上点心铺子给永宁带了一些糕点,见院子里没人,便想着是回屋里去了。可却见大白天的屋门紧闭,春香好奇,便敲了敲门,可敲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开。
“奇怪了,姑娘这是在干什么呢……”春香又抬手去敲,才发觉敲门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姑娘,你在里面么姑娘?我是春香!”
永宁听着自己身后笃笃笃的声音,急得满头大汗,可眼前这人就是压着她不起来,永宁心急,却又不敢说话,只得用小手推他,小声低语,“春香来了,你还不起来!”
陆晅无所谓的继续压着她,一脸‘我是赖皮我怕谁’的表情,“那又如何?”
永宁又挣扎了一会儿,整个人热的快要晕过去,才无奈低声道,“你,你究竟要怎样?”
“臣么?臣没有想怎么样啊……只不过……”陆晅笑的温和,“想听公主叫声阿哥听听而已。来,公主,叫声阿哥。”
永宁一瞬间睁大了眸子,这厮,这厮居然趁火打劫!不过永宁向来是个很能屈不一定能伸的主儿,也仅仅是在内心微微挣扎了一下,就闭着眼睛认命似的吐出了那两个字,“阿……阿哥。”
“什么?公主方才说什么?”
陆晅恬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整个人头顶呲呲儿的直冒黑水儿。
永宁气结,“阿哥!阿——哥!”
春香蓦地听见里面一声高喝,貌似是那姑娘在喊自己的阿哥。春香虽小,但也听过村里头的妇女们闲话聊天,大白天的……屋门紧闭,方才那姑娘还说了,两人早已私定终身……
春香越想脸越红,本想就此离去,那门却径自开了。那白衣公子站在门口,笑的很是开怀,连带对她说话也温和了许多,“春香姑娘何事?”
春香偷偷朝里面瞄了一眼,就见那姑娘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
听见公子又叫自己,春香回了神,将自己手中的点心递给他,“这是我方才买了一些点心,给姑娘和公子吃。”
白衣公子接过,道了谢,便刷的关上了门。
春香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咬着小手帕两眼含春的跑走了。
陆晅走到床前,对永宁说,“公主,起来吃点心了。”
永宁依旧埋首于被子之中,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陆晅将点心放在桌子上,一撂袍子坐在了床边,笑言道,“公主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寒症又发起来高热了?来,劳驾公主叫臣诊诊。”说着就要来摸永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