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他的手探进毯子里,摸索了一阵儿准确无误的找到了那双白玉脚儿。
“哎!侯爷你干什么!”
永宁的脚踝被陆晅握住,这般一拉一拽给拽出了毯子,她的身形便不由自主的往下退了退,就这般倒在了榻上。
陆晅将那双脚放在腿上,却不见那串叫他魂牵梦萦的红绳银铃。
“你那串铃铛哪儿去了。”
永宁半躺在塌上,有些羞,想要把脚抽出来,“天气冷了,自然是不戴了。”
陆晅钳制住她,“为什么不戴?”
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捏在她脚上,叫她红了脸,“这么冷裙子又厚,自然是看不到脚饰的,戴着也没用。”
“哦……原来是这样,”陆晅恍然大悟,又说,“等会儿你就戴上,不准再摘了去。”
永宁不明所以,“都说了天冷了看不到了,干嘛要戴。”
这时,陆晅做出了一个叫永宁浑身激灵的动作,只见他执起永宁的一只脚,在脚背上重重的啃了一口,复又看她,“戴给我看。”
永宁浑身的毛都炸起来,她一脚踹在陆晅胸口上,“啊啊啊死变态!”
妈妈!这儿有一只恋足癖!快打妖妖灵报警啊!快把他抓起来~!
陆晅一个猛虎扑食压倒了想要逃跑的永宁,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眼眸微眯,仿佛都能听见他的磨牙声,“你说什么?”
永宁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怂,干咽了口口水说,“我……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
“真的!”
“我不信。”
永宁苦巴巴着一张脸,软软的恳求道,“侯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陆晅红唇勾起,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虚着嗓音在她耳边说,“爷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什么?”
回应她的,是一个铺天盖地的吻。陆晅掐着她的下巴,叫她保持着嘴巴大张的姿势,好叫那狂妄的舌儿能够为所欲为。
她因为嘴巴被陆晅钳制得久了,连下颌骨都僵掉,只感觉有什么慢慢淌下来,不紧不慢的顺着脖颈流进身后的褥子里。整个屋子仿佛在一时间里进入了春季,万物复苏,腥甜的花香争先恐后,生怕自己后人一步,不叫她闻到。
她脑子里回想着赵忠祥熟悉的声音:啊……春天到了,万物复苏,鸟儿繁忙,又到了动物交配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