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皱了眉,Excuseme?有没有搞错,趁人家吃饭的时候来请安,这是神马意思,想上桌一起吃蹭饭么?他们自己住的地方都有送饭的好不好,想来蹭她的豆浆喝,没门儿!便叫莲子都哄到外面去候着。
待吃饱了喝足了,永宁才把人叫到会客厅里来,一数,哎不对啊,人怎么少了一个。
少的这个正是昨晚和她春风一度共度良宵的云画屏。
昨晚刚跟她那啥那啥这啥这啥,第二天就倒下了,这……这有点不太好吧。她是想做个风流女,但没想做个狐狸精啊。这样吸人精元的事儿,她可不会干啊!
一问才知,云画屏是病了,确切的说是伤了。
一个身穿竹绿色长衫、面容清秀的团员说,“云兄昨夜里回自己院落的时候,突然不小心踩空了,便伤到了腿,不便前来给公主请安了。”
踩空了?这……不会是看到她训人发飙的样子之后被吓到了吧。
永宁对那个清秀小哥儿说,“额……那啥,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清秀小哥儿闻言眼睛一亮,快速的行了一礼,说道,“回公主,微臣叫玉茗。”
“玉茗,玉茗啊……”一听这名字,永宁又要发花痴了,但她很快打住,继续说,“你怎么会知道的?”
“玉茗的院子和云兄挨得很近,便得知了。”
哦……感情是院子挨着啊……也是……以前在宫里头,丽妃和淑妃就是因为宫殿挨着所以关系特别好,经常在御花园一起八卦来着,叫她听到过不少次……
哎哎哎不对不对不对这种惯性思维是怎么回事!
昨天才见过面今天就卧床了,永宁觉得她作为面首团的,额……主子夫人,衣食父母,有义务去慰问一下云画屏团长,这是上位者的义务。
魏紫应不愧是下了狠心的,把面首团的院落安排的是真远,她吭哧吭哧足足走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了云画屏的云院,她在眉毛上头撑着手阳伞看看,估计都能看到公主府外头了。
本来以为就是摔倒了腿没多大事儿,可永宁一看才知道有多严重。脚腕挫伤,肿的厉害;手掌蹭破了一大块皮,正被纱布包着,幸好现在是冬天,不然夏天肯定化脓了就;不光如此,脸上还蹭了一块伤,乍一看有些突兀。
哎,昨天还好好的一个美人儿,今儿个就成这模样了,永宁打心眼儿里心疼。
她昨儿夜里想了好久,转变了思维,这面首团毕竟是她的夫侍们嘛,就跟小弟一样,整个府邸她是老大,总要好好爱护保护他们的嘛。一想到这个,她就充满了斗志。
哎,也不知道这种男人婆的思想对不对,她是不是在汉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她之前不是个在人怀里嘤嘤嘤撒娇讨喜的小姑娘么?怎么画风转变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