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道观竟然也是和地球上面的一模一样。
青石板的地面。
两侧是古朴雄浑的古树。
正前方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房子。
门前站着一个老道士。
一看见何佳伟和平治等三个人来了。
便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然后对三个人说道:“你们三个都是新来的?”
“是的。”
何佳伟点头说道。
而那个老道士则是指了指那个小房间:“房间的里面有一个雕像,雕像前面有蒲团,你们各自跪拜在蒲团前面,同时心里默运自己的神通,或者施展自己的法宝。”
“每个人两次机会,记住了,完事之后,就出来在这里等着。”
老道士面无表情的说完,又面无表情的站在了一边。
何佳伟转身看了看自己的两个想兄弟。
“大哥,你先来吧。”
平治看着何佳伟恭敬地说道。
“请吧!”
火源刚无奈的说道。
“好!”
何佳伟走了进去。
一进门,何佳伟就看见,面前的小房子,真的是很小很小。
样子就有些类似于地球上面的土地庙一样。
而在佛龛的位置则是,立着一个不知名的雕像。
说来奇怪,因为何佳伟的修为一进入这里之后,就消失了。
神念也随之到了最小的状态。
因此,何佳伟并不能用自己的神念去探查。
他端详了半响。
然后便走过去跪在了蒲团前面,一边双手合十,一边默默运时空神通。
这种时空神通,在外界的时候,每当施展,都会导致天翻地覆一样的巨变。
但是在此刻,竟然没有引起半点涟漪。
只是何佳伟感觉体内有一股熟悉的能量涌过而已。
周围竟然没有一点点反应。
“哎!”
何佳伟也不知道,这个准永恒界到底有什么好。
便继续从手上摘下了自己的金刚镯,然后尝试着挥舞了一下。
同样的,金刚镯,在何佳伟领悟了那种操控金刚镯的神符之后,原本是可以幻化成吸收万物的法宝。
但是到了此刻却是毫无反应。
“看来也就这样了。”
何佳伟转身离开。
何佳伟离开之后,平治和火源刚相继进入。
而后没多久,两个人又相继出来。
三个人忐忑的站在院子里面等着。
而那个老道则是神色莫然的走进去。
一会有出来,手里拿着三个竹签:“何佳伟,这是你的本命竹签。”
老道拿起一个说道。
何佳伟一愣,急忙走过去拿起自己的本命竹签,见上面写着:女婿命,敲钟人。
“呃。
这是?”
何佳伟看了一眼老道。
“回头会有人来找你的,你应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上门女婿。”
老道说道。
然后便不在看他一眼。
这边,老道拿起了第二个竹签:“火源刚,你的本命竹签。”
“谢谢前辈。”
火源刚走过去拿过了自己的本命竹签。
何佳伟凑合过去看了一眼,见上面竟然写着:地火命,司炉人员。
“呃!”
火源刚明显不是地球来的,所以不知道,这司炉人员是做什么的。
于是抬起头看了一眼老道。
“烧火的,有人会找你!”
随即同样,老道不在看火源刚一眼,拿起了第三个竹签:“平治,你的本命竹签。”
而平治则是急忙走过去,拿过了自己的竹签。
何佳伟凑合过去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小风命,铁匠学徒。
“呃!”
平治有些无语的看着何佳伟。
而何佳伟也是一脸无奈。
这边,三个人,再次看向老道。
哪知道,老道再次回归了原来的样子。
正在哪里,神色木然,一言不发。
看那意思,哪怕是何佳伟和平治在问他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再说了。
“那个,要不,我们还是离开吧!”
何佳伟对平治和火源刚说道。
“好吧!”
两个人同时点头。
随之,三个人走出了小道观。
而那个老道则是站在那里,看着何佳伟的背影,奇怪的摇头:“这个仙人的命好生奇怪,我在这里给几十万人请求本命竹签,只有这么一个女婿命,奇怪,奇怪我!”
不过随即,老道人又恢复了神色蓦然:“哎,一千八百年了,我也干够了,不行,我也自杀吧。”
……何佳伟和平治三个人走出了这个很小很小的小道观。
值得一提的是。
三个人虽然已经请完了本命竹签,但是似乎却是没有人管他们三个。
三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走进了成立。
接下来,三个人开始郁闷了。
因为他们发现,这个城内,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要凭借本命竹签来进行的。
比如说,三个人想要去住店。
住店的老板,让三个人拿出本命竹签。
三个人拿出来,给旅店老板一看。
后者便急忙摇头:“你们现在的水平还不能住店,赶紧去工作吧。”
“呃!”
平治有些奇怪的问道:“去办理工作。”
“找啊。”
老板指着平治:“你是铁匠学徒,去前面那条街,哪里到处都是铁匠铺,拿出你的本命竹签,会有人收留你的。”
“至于你。”
老板指着火源刚:“你留在我这里就好了,我这里缺一个司炉人员。”
“呃!”
火源刚奇怪的走过去:“那个,老兄,这个司炉人员是什么,还有我要干多久。”
“司炉人员就是给我这个旅店烧热水的。”
旅店老板神色木然的说道:“干多久,这个我可说不准,取决于你的耐心。”
“我上一个司炉,干了一千年,然后自杀了。”
老板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本命竹签看了看。
然后摇头:“我在这个老板的职位上,也干了一千八百年了,我快受够了。”
火源刚一听,多少有些绝望了。
而这边,何佳伟则是拿出了自己的本命竹签:“老板,你看看我,应该去哪里。”
“哎,烦着呢。”
老板不耐烦的挥手,随即看了一眼何佳伟的本命竹签,随即愣住了:“咦,你怎么和我们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