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漓裳却毫不犹豫的回绝了,理由是:“爹,我大概都能想到你们开会说什么,我与其在那里,倒不如在屋里多看些书。”
掌门也是无奈,并不在强求漓裳。自家女儿什么都好,就唯独性格这方面有些太冷,而且太喜欢按照自己的性子来,又不退让,太刚强。
漓裳最近从大师兄那里借了几本书,大多数都是关于修仙的功法和一些神秘的武器。
原本在山上闭关清修时,她可以说是每日都在修炼,从来没有时间和闲情雅致去看书。
如今师傅闭关,她也是身在主峰,倒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读读书。
漓裳前脚刚打开上午看到的那一页,后脚就听到有人进了院子。
漓裳只以为又是声晚,直到脚步声靠近,她才察觉这脚步声不是声晚,而这脚步声明显是冲着她的房间来的。
漓裳在对方敲门之前就已经率先走到了门口,一下就把门打开。
非尘刚想举手敲门,门就被打开,他的手还愣愣的抬着。
“有何事?”漓裳问。
非尘脸上带着少年人所特有的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儿的笑:“漓裳,我就一直手,特别不舒服,你帮我上药吧。”
漓裳看了一眼他此时已经被包扎上了伤口,这是他在比赛时随意从衣服上扯下来的一块儿布缠了几下包扎上的。可即便是包的很随意,也足以证明一只手可以包扎。
漓裳眼睛清明,直直的盯着他的手腕。非尘有点儿心虚:“我这样包的太丑了,漓裳,我来都来了,你就帮我包一下吧。”
“包什么呀!”
漓裳还没开口说话,也还没表。声晚爽朗的声音就从后面响起,大跨着不朝漓裳走过来。
眼神中带了几分不友好的看向非尘,那眼神里的含义像是在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了什么心思,不就是想借包扎伤口的名义接近漓裳吗?想都别想。’
非尘瞬间觉得很是无力,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着她了,难道是因为扰灵珠的事?可能珠子马上就要修复好了,怎么还总是对自己夹枪带棒?还有五师姐,也总是警告他要离漓裳远点。漓裳身边的女子怎么都那么仇视他!
“哎呀!非尘师弟受伤了!”声晚刻意把师弟两个字咬的极重,说完又伸手戳了戳他的伤口。非尘当时为了保持清醒,那一下划的可不浅,当即倒抽一口气,直接把手往后撤了撤。
“哎呀!非尘师弟,这么疼吗?那你这伤受的可不轻啊!”声晚整个人的语气都特别夸张:“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能这么随意的包扎呢?”
非尘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事情不会像他预料的那样发展。果不其然,声晚接下来就是一句。
“非尘师弟,漓裳包扎伤口这一块不专业,我可是学医的,我专业的很,我替你包扎。绝对包一次撑三天!”声晚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扯掉他手上包的及其夸张及其难看的布条。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非尘总觉得声晚没安什么好心思,说不定上药的时候就要折磨自己。而且,他也不希望被除了漓裳以外的女子碰。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排斥漓裳以外的女子,只知道这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一种感觉,让他由衷的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