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上一倒,禁锢在手脚上的铁链的就响了起来,不小心扯到手腕将那原本已经微微结痂的血痕扯破。
一时间手腕处变的湿濡,浓浓的血腥味儿弥漫开来。
江瓷眼眸亮了亮,手一抬将一边没有流血的手腕扯破皮。
【宿主,您这是干什么?】花一看着江瓷现在两只手不停的流血,对于她的行为有些不解。
听着门外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江瓷眼角微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花一不懂,不知道江瓷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顾砚拿着医药箱回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突然的光亮让置身黑暗里的她有些不适的皱起眉头,丝质的白色连衣裙本该衬的她高贵优雅,清丽绝艳。
可白皙干净的手腕处殷红的血液从手腕上浸出,滴落在雪白的裙子上,宛如冬日里的血梅。
刺的顾砚双眼充血,心疼至极。
快步过去,连忙将医药箱打开,顾砚只觉手都在发抖拿起棉签,沾了些消毒液动作轻柔的给江瓷擦着手腕上流着血的伤口,剑眉紧皱余光看她,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弄疼她。
嘶……
江瓷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眼泪从鼻尖落下:“好疼!”
“阿瓷乖,不疼,擦了药一会儿就会好的。”顾砚语调柔和的哄道,吐气如兰呼着伤口。
“阿砚这锁链勒的我好疼啊……能不能把它解开……”她眼角微红,绝美的小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听着她话顾砚视线落在手铁链上,那铁链虽说是特制可江瓷那白嫩的皮肤哪里经得住,手腕被勒的不轻已经渗进血肉,看的他心惊。
都快恼死自己了,可恼怒之余却也生气。
要不是她要跟那个姓路的混蛋订婚,他也不会气的将她锁起来。
想来这勒痕也是这几天她拼命挣脱禁锢想逃离他,跑回去跟那个姓路的订婚,才弄成这样的!
眼见他面色变了变,江瓷暗自在腰上狠掐了一把,眼里大颗大颗大的掉不停。
“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太多不好的事骗你很多次,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理解,但是这次我没骗你,我真的不会跑了。”
眼泪宛如玻璃珠子一般从脸颊滑落,落在他手上灼烧着他的心,让他止不住的心软。
他知道他栽了,从一开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