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由这么做。”
即使哥哥手里的证据都表明了这次的事情,关毓决计脱不开关系,她闻言仍旧是脸色难看,下意识地反驳了对方:“你能不能讲点儿道理讲点儿证据。”
“傻瓜,他为什么没有理由这么做?这怎么会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帕阳刚刚送走了关毓,这会正站在灶台前精心烹调他的糖醋排骨,整个人都因为愉悦而神采飞扬。
他伸手又往锅里加了些糖,又拿出汤匙尝了一下咸淡,轻飘飘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恨我爸又有多恨我,把我们全部弄死以后,除了他谁会更开心。”
“鹿筝你也该实际点儿了吧,几岁了,嗯?他关毓从一开始只是为了利用你罢了,别把爱情想得太美好,也别把人心想的太简单。”
鹿筝险些握不住手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她正在恍惚之间,被鹿闻登一把扶住了,可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雪上加霜的是,此时小腹的位置隐隐升起了一种令她感到不祥的疼痛感,但她并不想在对方面前落得下乘,故而仍旧是强撑着仪态对电话那边说:“没事我就挂了,没兴趣和你聊天。”
“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电话那头的帕阳仍旧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就是想请你吃个晚饭来不来。”
“……”鹿筝似乎被她这句话哽住了一下,回过味来,继而愤怒的骂了一句:“吃你妈啊。”
“我知道啊,你现在整个人都很痛苦。你还想报复关毓”
帕阳还是那副笑盈盈的语气:“你想气他想报复他,我才是最好的工具,不是吗。”
“你!”鹿筝怒火中烧,正要说什么来驳斥对方时,先是感觉到一阵眩晕,随即一阵剧痛撕扯着她的小腹,她连一声疼都没能喊出来,便这么眼前一黑,径直软倒了下去。
“鹿筝!”
“所以你现在想怎么办呢。”
鹤兰庭的客厅内,老k与李仲文耐心的望着关毓,李仲文便说:“你想好,你和鹿筝要怎么办了吗。”
“我不知道。”关毓疲惫的闭了闭眼睛,许久没有说话。
他不想将那些事情告诉自己的干爹干妈。不仅仅是因为他仍是不敢拿鹿筝的命去赌。更是因为帕阳的后手太多了,定然不只安排了一个狙击手那么简单,他实在不想再把所有人都拖下水了。
这是他自己的事,他得自己去解决。
想来帕阳那天先是以辛青的命换得他与鹿筝离间。再者,他也很清楚,把鹿之行送进去,关家定然逃不脱,于是如今,他此刻只需坐山观虎斗,最后渔翁得利。
“去见见她吧,无论是就此分开,还是……再有什么机会总要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你……现在这些事情之后确实是怕见她,这些爹可以理解你,可是怕又能怎么样呢,怕能解决问题吗。”老k放下自己手中的雪茄,看向关毓时,神色无比郑重:“小草,你听爹一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