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帝一少年少的时候常常来荆宫,所以对荆宫很熟悉,荆宫的墙面全是由重金属制作而成,因为顶上也是被包得严严实实,只有窗户可以进行采光,如果是白天不打灯光的话,里面会显得有些暗沉,如果是一个人长期住在里面的话会感到难以承受。
而他的母后就在这关了几十年,帝一少一想到自己的母后就感到一阵心寒。
穿过一条长廊转了个身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淡淡的白光从窗户透入照射在整个宫殿的一张大玉床上,床上正躺着一名柔如似水的女子,那女子的手脚全被僵硬无比的金链给锁住。
帝一少远远看过去都感到十分的心疼。
“母后,皇儿来看你了。”帝一少停下脚步后,远远看到那名男子眼眶润红的走向玉床上的女子。
玉床上的那名女子名叫淑烟浅,是帝一少的母后,几十年前不知从哪冒出了个神秘人,那神秘人抓住了逐厉王的把柄,知道逐厉王十分疼爱淑烟浅,因此就在她身上下禁锢,这种禁锢十分的奇怪只要是淑烟浅离开玉床几米外,身体就会感到全身剧痛,如果是她离开荆宫的话不出两秒,命就会不保,因此神秘人就拿淑烟浅的生命来威胁逐厉王替他做事,当时神秘人答应逐厉王,只要逐厉王替他做完他吩咐的事,就会放了淑烟浅,可逐厉王替神秘人做了许多事情,神秘人依旧没有把淑烟放开。
淑烟浅,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逐厉王替神秘人做一件又一件的错事,所以有一次她就打算牺牲自己的性命,试图跑出荆宫,好在被逐厉王发现,及时阻止了她,怕她再次做什么傻事,于是就命人打造了金链,把她捆在了玉床处。
淑烟浅听到声音后缓慢坐起,目光注视着眼前的那名男子。
“皇儿......”淑烟浅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称是大皇子的人,可从淑烟浅的眼里在他身上却看不到帝一少的身影,即便是这样,淑烟浅还是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另一种熟悉感。
“母后......皇儿不孝眼睁睁的看着母后处在痛苦之中却不能做什么......”那名男子靠近淑烟浅,手紧紧握着锁住淑烟浅的那条金链,红润的眼眶立马就布满了泪水,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
“皇儿别难过,母后没事......”淑烟浅提起沉重的金链摸了摸那名男子的头安慰着他。
“皇儿长大了......凡界的大皇子怎么能随便流泪,皇儿把眼泪收起来。”淑烟浅抬起手轻轻地擦拭着那名男子的眼泪。
“岂有此理,还真把自己当成本少爷了!”一直在远处看着的帝一少,原本是想看看那名男子到底想搞什么鬼的,可看到那名男子真把自己的母后当成他的母后了之后,帝一少实在忍不下去了,他带着怒气向那名男子走去。
帝一少的话让淑烟浅跟那名男子听到了,都把目光转向了他身上,两人看着眼前这名陌生的男子,感到有些奇怪。
奇怪的是按理来说这荆宫只有皇子跟逐厉王可以进来,可眼前的这名男子是从哪冒出来的?
“给本少爷起开!”帝一少一上前就把那名男子给拉到了一旁。
那名男子就被帝一少这么一拉就摔到了地上。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那名摔到的男子立马站起,质问着帝一少。
这么一问更让帝一少不爽了,自己都还没问他是谁,反而被他质问,帝一少充满愤怒的双眼,带有杀伤力的盯着眼前的那名男子,有气场的一步步走逼近他。
“我是谁?本少爷还想问你是谁呢?”他的语气更能显得他的愤怒。
那名男子被帝一少逼得后退了两步,有些后怕的继续问着。
“你到底谁......”
“那你可要仔细听好了,本少爷就是......帝一少!”帝一少说完话,转身就向着淑烟浅下跪向她请罪。
“母后,皇儿许久未来看望母后,赎皇儿不孝。”
淑烟浅看到这场面顿时就懵了,满脸疑惑的说着。
“你说你是大皇儿,那......你又是何人?”淑烟浅看了眼帝一少又看了眼那名男子。
“等等.....母后曾经赠过翡翠吊坠于大皇儿,既然你们都说自己是大皇子,那就把翡翠吊坠拿出来让母后看看。”淑烟浅认真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