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姐姐壮胆?”顿时,楼霑脸上涌上一股英雄气概,“我在,谁也别想伤姐姐一根毫毛!”
“是呢,”玉蕤笑着拍拍他的肩,“有这样的弟弟,是姐姐的福气呢。”
“嘻嘻,”楼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有这样的姐姐,我很荣幸!”
“今日太晚了,先回府,”玉蕤道。
他们乘上马车,虞方驾上车,朝定国公府奔去。
“三弟,今晚到太子府一事,必须要保密,……就,祖父他老人家也不能说!”玉蕤叮嘱着楼霑,“太子无端遭了难,要帮他洗清冤屈。明日,我进宫去呈请贵妃娘娘。”
“我明白!”
楼霑稳稳地点头,“二姐,我能做些啥?”
他迎难而上主动请缨,实是难得。
“三弟,这是太子整顿吏治查撤的官员名单,”玉蕤望着他祈盼的眼睛,点点头,郑重地将太子誉写的名单交到楼霑手里,“明日开始,你与暗卫们一起查这些人!”
“是!”
姐弟俩一起回府进了门厅,只说一起出去看戏吃饭的,众人皆没有在意。
俩人走到中庭,老奎叔领着两名家丁立着。
姐弟俩笑嘻嘻地迎上去,
“奎爷爷好!”
“奎爷爷,您老还没休息呢?”
“嗯,好,”老奎瞪了他们一眼,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笑意,“姑娘与公子一起出门,又一起回的?”
“是呀,奎爷爷,”楼霑嬉笑着回答,“蕤姐姐带我下馆子、看戏,……我们玩了一整天,可好玩了!”
“嗯,骗鬼呢!你人小鬼大,以为奎爷爷那么好糊弄?”老奎睨了他一眼,大喝一声,“来人,家法伺候!”
“不是,”
头一回见奎爷爷这么凶,楼霑不禁吓一跳,“我……我们不就是看戏,回来晚了点,至于这样么?……还真不讲情面!”
“公子,不是老奴……”老奎又瞟了一眼,他丧气的脸,“国公爷说了,回来先赏一顿板子,再说别的话!”
两名家丁上前,架气楼霑就要实行家法。
“嘿,……别,还来真格的呐?”他力气大,双手一甩,已经跳至家丁身后。
右手轻轻一带,两名家丁站立不稳,立时扑在地上。
“大胆!”
身后传来一声雷霆怒喝,“老夫说的话,没人听是不是?”
楼国公黑着脸,脸上满是瘟色,望了望楼霑,又看了看玉蕤,说道,“自作主张,就是犯了家规,打!”
“祖父,不能将罪责落在三弟身上,”玉蕤大惊,慌忙跪在楼伯赟面前求情,“三弟,是被我蛊惑出去游玩的,耽误了他回来向祖父请安,是玉蕤的错!”
“蕤丫头,你向来聪明豁达,今日行事太鲁莽!”楼伯赟脸色一沉,“你俩个,真是出去吃饭看戏游玩?……哼,当祖父老了,眼睛花了,耳朵也失聪了?”
“孙女不敢!”玉蕤慌忙低头。
今日之事,祖父怎知道你?
她偷偷瞄一眼祖父盛怒的脸,扭过头来,对上楼霑疑惑的眸子,……楼霑也是满脸困惑。
两人皆不明所以,不由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