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仅仅是这家医院的表面,它的内部更加宽敞,我们现在去看一下其他科室。”
……
出租车停在了沽阳绥街的一间老宅门前。
祁芫跟司机师傅道了句谢。
“那我就走了,注意安全啊小姑娘。”司机招了招手,发动了车子离开。
“嗯。”
她站在老宅前,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牌匾。
也不知是不是有所感应,祁芫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电光火石之间,牌匾骤然脱离,哐当一声猛的砸在了地面上,溅起一地尘土。
如果她刚才还站在那里,恐怕被砸的不是地板,而是她自己了。
她沉默了几秒,回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嘀咕了一句,“这,也叫风水好?”
祁芫从口袋摸出一把旧钥匙,去开大门上老古董般的门锁。
艰难地转动了几下,钥匙好歹没卡在里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她拖着行李箱进去,进门后是一个宽敞的四方院子,院子中央有一个大水缸以及木架子,木架子上耷拉着衰败枯萎的藤蔓,大理石地面落了一地的枯叶,看上去就是一间很久都无人居住也没人打扫的弃屋。
上到入门正对面的二层小楼,祁芫找到自己的卧室,撤去了白布。院子虽然脏兮兮的,但是房间里面却是干干净净的,装修完好,这也免去了她打扫的功夫。
毕竟,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白天一堆事情,她累得很,来到新家就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其他事情第二天再说。
师父回复她的消息说,新家暂时还没有通电,要等下个星期才有人过来弄。
也就是说,她这几天晚上都要点蜡烛了。
不过,至少还有热水。
祁芫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从浴室里出来,放在床上的手机这时震动了几声。
微信发来一条新讯息,她点开扫了一眼。
风铃贝壳的直播间里,弹幕依旧讨论得热火朝天,从内容得知,主播已经进入了精神科室。
祁芫注意到风铃贝壳露出来的那枚护身符,隐约有了烧焦的痕迹……
她平时骑去上学的自行车就停放在新家的车库里,祁芫换好衣服骑着车出门了。
洞溪医院旧址位处偏僻,那片区域到目前为止已经荒废,几年前还有在建的楼房,也是受到这家医院的影响,建到一半就停工了,周围长满了高而密集的杂草。
祁芫骑进了一条只能容下一辆小车的道路,离洞溪医院越近,杂草长得越高,道路留下深深的轮胎印,两旁屹立着参天大树,枝叶繁密得遮住了星空。
一到晚上,这条路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骑行至岔路口,她停下看了眼导航,或许是地处郊区的缘故,手机的信号不大好,导航地图加载了许久才显示出来。
祁芫进入了一条更加狭窄的小道,其中各种各样的植物已经覆盖到了马路上,汽车无法进入。
当她到达洞溪医院门口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风铃贝壳的直播通常在晚上十一点开始,结束的时间也会相对较晚一些,大概两点到三点这样。
这会儿,直播还是继续着的。
祁芫收好手机,把单车停在一边,然后拿出一个迷你手电来照明,她发现医院门口除了停着一辆电动车,还有一辆山地自行车。
风铃贝壳曾经说过,她没有直播团队,只有她和摄影师两个人,前后期的视频制作都是由他们自己负责的,从来不存在什么弄虚作假。
当然,在直播间里的观众看来,这只是她单方面的说辞,真真假假,谁又说得清楚呢?
夏日的晚风吹来本就有些许凉意,更别提在这人迹罕至、阴气森森的地方。
祁芫裹紧了薄外套,推开笨重的铁门走进去。
根据直播间的信息,风铃贝壳现在正在住院部。
她用手电照亮了墙壁上的医院平面结构图,年代久远,一些地标不清不楚的,但依稀能看得清字体和大致布局。
住院部距离这里有些远,风铃贝壳已经进到医院的深部了,祁芫想从庭院那边直接穿过去。
到庭院时才发现,庭院的路已然被丛生的野草藤蔓挡得死死的,要想过去,还得把这些植物给清理了。
她不做多想,转身朝另一条路赶去。
手机开着直播间,方便她时刻注意那边的动向。
深夜里的医院,风吹动着树丛,发出娑娑声响,不知道是通入了什么地方,传来犹如鬼哭狼嚎的声音,格外渗人。
风铃贝壳的直播间,今晚登上了热榜,正在观看人数达到上万,打赏不断,评论刷了一波又一波。
有人喜欢,有人冷嘲热讽,有人只管看戏,紧张的气氛被评论冲淡了一些,但也并不影响效果拉满的恐怖时刻,弹幕刷得更加疯狂。
她站在住院部门前,大门紧紧锁住了,从外观上来看,整个住院部大楼处于一种半拆迁的状态,墙皮大片剥落,露出了里面的水泥质地。
祁芫找了一圈,能上二楼的除了那个悬空的梯子,其他地方都是封闭的。她要爬上去也不难,只是,风铃贝壳刚才说的很明白,他们是从大门进去的。
祁芫踩住空调外箱,借力攀上了那断裂的铁梯,爬进了二楼的窗户。
有人喜欢,有人冷嘲热讽,有人只管看戏,紧张的气氛被评论冲淡了一些,但也并不影响效果拉满的恐怖时刻,弹幕刷得更加疯狂。
她站在住院部门前,大门紧紧锁住了,从外观上来看,整个住院部大楼处于一种半拆迁的状态,墙皮大片剥落,露出了里面的水泥质地。
祁芫找了一圈,能上二楼的除了那个悬空的梯子,其他地方都是封闭的。她要爬上去也不难,只是,风铃贝壳刚才说的很明白,他们是从大门进去的。
祁芫踩住空调外箱,借力攀上了那断裂的铁梯,爬进了二楼的窗户。
祁芫找了一圈,能上二楼的除了那个悬空的梯子,其他地方都是封闭的。她要爬上去也不难,只是,风铃贝壳刚才说的很明白,他们是从大门进去的。
祁芫踩住空调外箱,借力攀上了那断裂的铁梯,爬进了二楼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