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公府,他去找了李得海,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他必须寻找更多的支持。
“你是说你的身体是中毒,还是娘做的?”李得海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几年,他也隐隐有些怀疑。在国夫人的四个儿子中,自己发展的最不好,到也不能说国公夫人对自己不好,相反国公夫人对她十分宠溺,家里有什么好的都先紧着他,有时候哥哥和弟弟也都说,母亲最疼爱家里的老三。
可是偏偏他自己不争气,文不成武不就也多亏了国公爷从小就让他练习拳法才走了军伍一途,再加上运气好人到这个时候才当上驻守一方的将军。
现在如果儿子所说是真的,那么之前夫人产子艰难,儿子没有从军走了经商之路,包括这些年遇到的暗杀、下毒等,难道都是她做的?!
想到这,李得海再看看儿子虚弱的身体,他气愤地攥紧了拳头。李得海说:“我要去找父亲,我要去找他讨一个说法。”
李如云说:“爹,你冷静一下,家里的那位与宫中有勾结,你要小心打草惊蛇!”
李得海轻拍了他一掌:“臭小子,你爹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要多,我会小心行事。但是这件事情必须让你祖父知道,家中后宅都是那人的心腹,要查询当年的事情,还需要你祖父动用他自己的老家人。”
他说完话就风风火火地去找国公爷了。李如云看着自己爹离去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他摇了摇头,找人去给周子真送信。
周子真知道了消息,王府这边向天诚也就知道了消息。博云楼里,向天诚与曲博文接到消息后在书房里秘密商议:“这件事情竟然涉及到了皇子夺嫡,咱们要好好商议,搞不好就要粉身碎骨、株连九族。”
曲博文一笑:“天诚不必忧心。这些事都是我用博云楼的资源背着你做的。”
“你......”向天诚嗓子有些哽咽住了。
曲博文拍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我来做最合适。总不能把咱俩都陷进去,这对我也是为家父洗清冤屈的机会。天诚,就这么定了。我在明你在暗,如果一旦有事想法子救我的家人。”
向天诚没有多说什么,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们在外边做些什么,孙小满知道的并不多,她此时正在看骊歌送来的信。
前一日,骊歌坐着牛车来到了京城。她央求管事娘子求见孙小满。孙小满尽管对小姑子不满,但也怕她孤身一人在庄子里遇到什么事,就让人把骊歌带了进来。
哪想到骊歌一见到她,就求孙小满救命。骊歌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和蝶舞都快十九岁了,自家小姐这个样子也没人管她们,现在又到庄子上居住,她怕哪天小姐给她在庄子上随便配了人,这才找了机会来求孙小满救她一救。
孙小满知道向蓉蓉是什么样子,看骊歌哭得可怜,就答应她只要伺候好主子,她会找机会帮她劝劝向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