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早上本来是安静,屋外那整齐的步伐,格外的响有节奏。
迷在房间中早就听到这声音,于是起身向窗外看去,这步伐声是三千军队脚下的节奏,他们好像在找寻什么,一家一家的进进出出。
“给我搜!一定要给我找到,找不到就提头来见!”领头的是一只虎妖,身形粗犷,在那右胸口处,绣着班字,不用想,虎族以班家为首,这次不知道班家又在玩什么阴谋诡计。
这三千军队不是想调就调的,班家这么大势搜捕就不怕惹人非议么?
这班家看来是打定妖王不在,就虎做非为了,真当妖王不在老虎就可以当大王了,真是异想天开。
“白皑,看来你这妖王当的可真窝囊,这三千妖兵搜查我敢肯定的说,班家家主绝对没有上奏,如果是这样,那这班家可真大胆,三千妖兵在妖界可不是小数目。”迷临窗看着下面来往的妖兵,面无表情,语中却有着小看之意。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我干。”白皑自然是听出迷话中之意,表面却毫不在意,心中早就把班明给骂了千万遍,恨不得现在就把班明千刀成剐。
“这班家敢冒这么大的险,多半是冲这你来的,看来他们等着不耐烦了。”迷说着,轻轻的关上窗,现早已恢复人身的白皑看去。
这出戏才刚刚开始,她到想看看这白皑怎么收场?又会拿班家怎样?
“该死的班明,早就知道这班明不会居于身下,当初就应该乘你病要你命,不留任何后患。”白皑听迷说是冲着自己而来,嘴中不由小声暗骂,一脸的凶狠后悔之意。
“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你最好想办法,躲过这一劫在说吧!”说着双眸微眯,向门口看去,这人到是来的快嘛。
“躲?说的容易,你叫我怎么躲,这领头的是班家二子班月,他可是认得我的!要是躲了还被抓,那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白家先祖……”白皑看着迷的眼神,只然是知道这搜寻的人来了,听到迷叫自己躲,这怎么可能,他一代妖王却让自己躲臣子,这让妖界子民知道,那他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妖界万民。
“你既然不想躲,那为何不以真正的身份跟着班家走,在这大庭光众之下,这班家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你怎样!。”说着,就白皑是白痴一样看着他,不咸不淡的开口说着。
白皑听迷骂他,本想生气,可一想这办法比任何办法都要行的通,在仔细的一想,心中就豁然开朗,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白皑说着,就躺会藤椅上,不过却没有变会妖身,而是以人形,在藤椅上悠闲的摇着,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假像。
“砰”的一声,房门被妖一脚给踢开,踢开过后,那二扇门吱吱的轻摇着,二个固定门的都被踢断一个,可见此妖的脚力有多大。
“给我搜。”踢开门后,班月大手一军,十来妖的妖兵,明目张胆的进房间之中翻箱倒柜,就连小小的茶碗也不放过,砸烂在地。
对于班明的搜查,迷和白皑也不开呛,他们到要看看这班明是如何的收场,看到白皑有又怎么的行动。
“将军什么都没有!”一轻席卷残云过后,似乎班月所要的东西并不在,而他们的目标也不是白皑,而这班月对白皑尽是看都不看一眼。
对于班月的视而不见,白皑和迷心中都起了一丝疑惑之色,她们明明看见班月的目光向白皑看去的,那目光中的焦距而徒然一收,他怎么可能会装做没看见,难道他们所搜的事比妖王还重要?
“走,去另外一间!”说着,就让妖兵出来,去别处搜查。
“班月,这房间之中的东西被你砸了砸,毁了毁,难道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迷就在班月转身时开口拦道,这班月现在走了,接下来的几出戏就演不起来了。
“不然你想怎样?”班月对于迷自己他的明字并没有过多的奇怪,毕竟这妖王是知道他的名字,而这女字和妖王在一起,知道他叫什么,也不足为奇。
“只是想让你把你手下所砸的东西算一算,到老板那去把账给结了,我们二人可不想摊不必要的钱财!”
迷对上那双凶狠的眼睛,一脸笑意的说着,眼中全无害怕之色,也不去理会这猛虎眼色。
“妖界有规定过,军队搜人,不必尝还搜寻中所损毁的东西。”班月听了迷的话,全无愧疚之意,神色之中有的只是天经地义。
班月的这句许一出,实在让人难以至信,人可以无赖,想不到妖竟然无赖到这个地步,还有这规定到底是谁定的。
迷想到这,狠狠的一记眼神想白皑看去,白皑接到迷的眼神,表示我也很无辜的摊了摊手,这个他也不知道呢,到是这班月,很会乱起妖界规定。
“班月,就算如此,那你不经妖王同意,乱调妖军,这可是谋反之罪,可是要处以极行的。”迷此话全是威胁之意,一记狠厉之色,向班月看去。
班月却一下转头向藤椅上的白皑看去,却见白皑当他不存在一般,在看外面秀丽景色,受到白皑的无视,心中一般怒火就开始往外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