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没有什么别的东西需要担忧,若是如此的话,也确实不必要放在眼中了,这么转念一想,她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要如何的形容自己面临的状况,只觉得这一切又有趣又无奈,如果一直向前左转,究竟能不能回到原点呢?
她走着走着刚刚走过左转的时候,站在冰墙上,便又看到了熟悉的箭头,随即笑了一笑,正要继续前进,忽然之中脑中忽然转过的一个想法,而这个念头却让她觉得十分的敬意之前,怎么就确实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呢本来。她开始对这件事情还是不大,放在心上的,但现在转念一想,一切又仿佛不大一样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由箭头来标记的话,那么有一件事情就必须要好好的去想一想了,旁的东西并不敢说,但是若这一切真的都是由电脑来标记的话,为什么要刻意建造这样一个向前的尽头呢?
倘若她不像前呢,不按照箭头的方向走又会怎样呢?如果在一开始她进来的时候,就没有按照这个箭头来走,反而是反方向逆回去的话,会回到原点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便觉得非常的神奇,是啊,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之前她没有想到去尝试一下呢?
若是直接回转了身去看待的话,或许状况又会完全不一样了,这是完全都说不定的事情,为什么早些时候也没有去尝试一下呢?若是真的去尝试了的话,状况肯定会不大一样。那么有没有可能当初这些人涉及这个节点,就是因为她走进去之后,很有可能会有一些叛逆的宝宝,不按照这个方向走,从而显得迷宫非常的无趣呢。
苏浅很想尝试,但是她又不确定这个箭头的意义,究竟是不是如她所想象的那样,倘若并非如此的话,那么自己贸然进去就是一种冒险,搞不好反而还踏入了别的陷阱,毕竟老师讲这样叛逆的事情,如果能够得到一个很好的答案的话,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毕竟如果这样子一来不就成了鼓舞叛逆吗?
那这迷宫也没有什么趣味了,可是她又总觉得迷宫之中人都是向前走的,根本没有必要去见到这些箭头,换句话来说冰墙是不可能有改变的,无非只有一些隐形的路口被打开或者被关闭罢了。但是两边固有的那些冰墙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这件事情她不应该去怀疑,也是很显然的事情,可若是如此的话,最后的状况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总该是有一个缘由在的才对,正因为她现在想不清楚才觉得十分。等一会,于是想了一想还是觉得要尝试一番,毕竟此刻她已经算是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但凡有一个奇异的机会能够尝试的话,都应该去尝试一下,指不定也许就会有出路,毕竟不尝试的话,谁也不知道究竟会不会有出路,既然这样的话,那或许真的应该好好的去感受一下,也许这个事情真的会有不一样的出路呢,她想了一想,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说不定的,而若是说不定的话去尝试一下,自然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至于会不会遇到危险,其实也是她害怕的事情只是如今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反正她现在已经别无选择。
理论上来说就算往回走很大可能只是会在这个地方,再也没有别的出口,或者是说通道再次发生变化,她还是走不出去,可是反正现在也走不出去了,因此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或者害怕的了,便是只管向前走就对了,反正不管怎样到背后她都不怕再迷路,因为对于她来说她现在也已经迷失了方向,既然已经迷失了方向,又有什么是好害怕的呢?
无非只是乱撞罢了,但是一直往头走的话至少不会进入到迷宫太多,反正离出口越近,自然还是越安全的大了。因为这样,所以继续往前的话,倒也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了,不如就调转的头尝试一下,反正她现在也已经迷失了方向,互相比较的话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更稳妥的选择或者方案。
想到这里苏浅便大着胆子,干脆调转了方向就往原路走去,按照道理,她原路是左转进来的那么现在在原路返回,如果时间够快的话,也应该是又转回去,然而值得庆幸的是此时此刻确实是右转的方向,也就是说这一切还来得及,并不是每一次回去方向都会发生变化。不过奇怪的事情却还是发生了这样子风险意识之间都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这个地方所有一切都已经超过了她的常识所预料,也就是说,目前以她的知识和她所经历的一切,根本不能够为眼下所遭遇的事情做一个定论。
而越是如此,所幸所有的事情才让她觉得愤怒特别的可怕,心中根本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由头来,可是即便如此却又能如何呢?
眼下既然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有了不一样的东西存在,别的不敢多说,但是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个地方和她所料想的是不一样的,既没有自己所要想的那么简单,那么难以突破,但是换句话来说,有一点却也是被她猜准了的,那就是这所有的一切确实是法力在搞的一种。噱头本身针对的应该也不是她这样的人自然真正的是原来创建这个迷宫的那个异族们,他们可能有一些先天性的天赋,可以本身就对抗到迷宫这种活动,因此为了增加趣味性才加了这些东西上来,可眼下她一切也都清楚了。
要想真加自己出去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加大自己的筹码,那么有些事情必然也是要认真对待的,无论她现在是否猜准了,她都必须要好好的想一想,这个事情究竟该要怎么去面对,至少不能够就此甘心于放弃,毕竟有些事情她也是要认真去想一想的,生命诚可贵,自然也不能够什么缘由都没有,并就此放弃,如此一说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不负责任罢了,一年几次她想了这些。心中也觉得十分的恍惚,索性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