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这并不是寻常的灵器，三石弓甚至都没有将其封印，更像是水中火单纯跟着三石弓而已。

而这个时候那团蓝色的水中火已经原地地，朝着下方的古塔飞去。

辰风沿着岩壁的小路，一直追了过去，在快要靠近古塔的时候，那团火焰忽然散开，消失在半空中，而古塔四周忽然出现了一点一点璀璨的星光。

星光点点排列在四周，犹如浩瀚的星空，古塔就在这些星光之中，显得朦胧而玄妙。

辰风尝试往前走了一步，他竟是不由自主地踩在了星空中，脚下就是点点星光，闪烁着道道涟漪，每一步踏出都像是踩在了虚空中。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才继续往前走去，可是他很快就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走，脚下的星光都会带着他往旁边而去，古塔离他只有二十米，无论怎么走，还是二十米。

“这是天衍阵法。”

老酒头站在了星光之中，若有所思地摸着那些星辰。

“你以前见过？”辰风问道。

“我也不确定我是否见过。”

老酒头微微摇头，“我只是见看到这些星光，脑海里就浮现出这样的字眼。”

“那你还知道什么？”辰风问道。

“我只能想到这座塔名叫天衍轮回塔，仅此而已。”老酒头说道。

辰风怔了一下：“天衍轮回塔？”

“你看上去似乎很惊讶？你认识？”老酒头问道。

辰风并不认识天衍轮回塔，但他知道另一样东西——

天衍轮回玺！

当初在《推背图》的时候，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个老道人就与他提到一句话：

——我知你日后会有困惑，不仅为灵器，也为这世间阴阳。当你不解乾坤颠倒之意，便去寻天衍轮回玺，它会帮你解惑。

而空空在拿回自己的玉纸之后，也看见了一个景象，在那个画面里，有一个人影背着他说了一句话：“天衍轮回玺，这是最后的办法。”

天衍轮回塔？

天衍轮回玺？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辰风必须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行。

“我要想办法靠近那座古塔。”

辰风在心中稍微推衍了一下，他知道要走到古塔那边，就需要从这些星光下手。

“这片星空很奇怪。”

老酒头伸手往前一挥，手边的点点星光变幻了一个个的方位，仿佛斗转星移般，迅速地流转起来，变成了另一个奇异的星阵。

“从来这里之后，遇到的事情都很奇怪。”辰风说道。

老酒头摇头：“我的意思是说，这些不是普通的星光。”

“那是什么？”

“小时候长辈为了保护你的童心，他们一般会告诉你，人死后会去什么地方？”

辰风沉思了半晌，迟疑道：“化作天上的星星？”

“这些星光就是了。”

老酒头把手点在其中的一点星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