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林涟漪不是还有人记得吗?华仰极,至今,已无人‘记得’了。”林涟漪一笑,道,“我们还是去吴沫大师家中碰碰运气吧。”
莽萋凝视她片刻,道:“也好,吴沫大师是除了井楼危之外,最有可能告诉我们真相的人了。”
第三次来到吴伟吴沫家中,由吴守带进门,就见吴伟和吴沫各自郑重其事地喝了好几杯水。莽萋、林涟漪诧异,吴名吴守愧疚地相视傻笑着,都注意到了她们的好奇,却没好意思解释。
“两位姐姐!”小吴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跑到林涟漪、莽萋面前,故作神秘地悄悄道,“你们知道我爹娘为什么喝水吗?”
林涟漪笑着摇头,道:“不知。”本想就这么过去了,也好让吴伟吴沫有个台阶下,不料莽萋刻意追问道:“小弟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吴伟、吴沫脸色一变,气氛顿时尴尬。
吴为当着父母的面悄声道:“爹娘比赛,一个教吴名师兄做烟花三月的解药,一个教吴守师兄做冰冻三尺的解药,结果两位师兄,一个忘记配制解药过程中要加水,一个忘记解药做好冰冻前要脱水。我爹说了,忘记水就要喝水。”
莽萋忍俊不禁,也是当着二人的面调侃道:“吴为小大师有这样两位大师教导,可不能犯同样的错误呀。”
吴为重重点头,看向爹娘,道:“嗯,我一定把爹和娘的一技之长都发扬光大!”
“好儿子!”吴伟高兴地一拍桌子,伸手示意儿子过来,高高的颧骨挂着感动的笑容。
吴为高兴地跑到吴伟怀中,吴伟将他抱在腿上,欣喜地看着这个很有志向的儿子。吴为道:“爹望子成龙,儿子便要成龙!”
吴沫满意地微笑,提醒道:“可别忘了我为什么给你弟子和儿子取这些名字!你倒好,想让他们个个学你。”
吴为抢答道:“吴名,吴守,吴为,都是想压压爹名字的炫耀浮夸之意。可是,”他天真地笑道,“低调也是可以伟大的嘛!”
“就你最有理。”吴沫白他一眼,目光转向林涟漪、莽萋二人,问道,“二位再次光临,是为何事?”
林涟漪道:“还是为占星一事。”
吴沫、吴伟相视一眼,吴伟放下吴为,道,“你先和两位师兄出去玩吧。”
吴为有些不悦,但还是乖乖地由吴名吴守二人立刻带着出去了。
吴伟目送吴为离开,才道:“此事我家夫人向我说过了,你们想打听华仰极?”
“正是。”莽萋道。
吴沫道:“昨日你们离开我家时,我不曾问及你们为何想打听他,今日你们二次登门拜访,我便想问问了。”
林涟漪微笑:“吴沫大师已经猜到了吧?”
吴沫点头,那副深具智慧的模样又显现出来:“是在静思宫听到的吧?”她目光抛开其他,汇聚在林涟漪双眼之间。
林涟漪道:“静思宫的两个狱卒谈及华仰极,说他被关是与我教凌飞雪有关,他的弟弟,还曾预言凌飞雪之死。”
吴伟叹了一声:“你看看,井楼危手下大嘴巴够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