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一脸震惊,因为先前刚给了贯凌然一巴掌,现在心口隐隐作痛。
“陛下,楚枫将军已经带人去救了,可是那贼子狡猾……寻不见了。”御前侍卫语气小心翼翼。
“寻不见了是什么意思?”老皇帝直觉心口疼得厉害,更有些头晕,看着眼前的贯承溪摇摇晃晃,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
司无洛原就没有一直扣押贯丛烟的想法,在躲开了追踪之后,司无洛开口:“你走吧。”
贯丛烟一脸不解:“你是暗查阁的左护法?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已然放了你,你还不走?小爷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若是你不走,那可就真走不了了。”
当贯丛烟回到皇宫时,发现一片肃穆。
她从云嬷嬷那里得知,老皇帝病了,似乎病的很是严重。
不过这些贯丛烟并不在乎,她只关心云嫔。
“你可有看中的公子?”
显然云嫔并未知道自己被贼子劫走一事,不知道也好,省去了担忧烦恼。
老皇帝病的突然,颇有些缠绵病榻难以康复之感,这让朝中的氛围更是紧张起来,皇后暗中联络宰相,淑贵妃也没有闲着,两方势力从后宫至前朝一直争斗不断。
九月初三,看似平凡的一天,却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也正因如此,朝堂上的纷争渐渐有了高低之分。
贯承溪一早就敲响了颜之卿的房门:“之归兄。”
颜之卿懒懒散散地起了床,跟着贯承溪去了趟静安寺的后山。
山上荒草丛生,有一条蜿蜒的小路,颜之卿跟他走啊走,走到一处偏僻的地界终于停了下来。
那是一处坟墓。
坟头上倒是很干净,矗立着的墓碑干干净净,什么碑文都没有留下。
尽管如此,颜之卿也知道这里面躺着谁。
贯承溪一如既往地沉默,沉默着将纸钱点燃,沉默着跪坐在那里。
太阳渐渐西沉,此时的空中竟然惊起了两道雷,不多时,竟然下起倾盆大雨来。
颜之卿与贯南将贯承溪扶起来,劝说着往山下走,大雨哗哗直下,入了秋的天气有些刺骨,加上雨水的洗礼,使人不免起了鸡皮疙瘩。
“颜公子,此处距离京城尚有一些距离,恐怕我们晚上要借宿静安寺了。”
“也好,你家主子此时也不便颠簸。”
静安寺当真是个好去处,颜之卿依旧与贯承溪临房而憩。
傍晚时分,贯承溪才开口:“陪我下盘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