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淋下来,君泽恢复了冷静沉稳,并没有因为三具模糊不清的尸体而发疯。
“殿下,有人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陆文涛把那根连环鞭给君泽拿过来。
可真给找着了。
君泽默默的接过,只一句话,“继续找密道口,皇宫周围加强防卫。”
“是,殿下。”
把那根连环鞭擦拭干净,君泽小心的收起来,这是乔钰回来要用的,她爱干净,
才得到才确认她的心里住着他,欢喜果然短暂,短暂得只给他一天的欢喜。
乔钰,你在哪儿?
“啊嚏,啊嚏!”
乔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喷嚏的好处就是,被抓着的手,终于甩开了,因为她要拿帕子。
“闺女,是不是冷?”
乔江南把他的袍子脱下给乔钰。
春寒料峭的,又是在地下,着凉也正常。
“我不冷的,就是鼻子不舒服,地道里有股难闻的味道。”
手没被抓了,乔钰就离君济远远的,跟她爹挨着坐。
他个现在所处的是一个离出口很近的地下室,估计君济是在等天黑。
除了乔家父女,君济,还有他的六名心腹,九人在这个暗室里,有水,有干粮,有火烛,有木炭,有烧水的小铁锅,还有兵器,准备得够充分。
乔钰看了一下四周,挖掘的痕迹很新,“密道刚挖通没多久吧?”
“姑娘好眼力。”
“我又不瞎,这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别人可没姑娘这般心细,进了这种地方早就吓得哭唧唧了。”
“我饿了,要煮粥吃。”
不过份的要求,君济都能满足,他指了其中一个心腹,把锅,米,水,都给乔钰搬到面前。
“你等着,爹给你煮粥。”
那必须是乔江南煮,乔钰压根就不会做这些,会也不做。
一个地道暗室,乔江南煮一锅,君济的六名心腹敢在煮一锅。
“乔先生和乔姑娘很平静啊,一点也不担心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事吗?”
“担心就不活了吗?自从我一家三口从梧城逃荒到许州,一路上就想开了,下一刻是阴雨天还是艳阳天,等就是,该来的总会来。”
“乔先生大才,看得透彻。”
“唉,可惜了,你这一手好牌让你自己打得稀烂,你要是也透彻些,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