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着的,没事,爹,我真没事,我在心里喜欢她,爱着她,看她幸福就好了,她起码是我小师妹,一辈子都是。”
洒脱不羁,风流倜傥的小世子,沦落到在水潭边醉生梦死,是个当父亲的都心疼。
要是赔上所有能换得儿子欢心,鲁王愿意。
可他儿子不愿。
拍了拍傻儿的后背,鲁王默默的离开。
“潘田,想办法让乔家丫头知道新儿在这。”
“是。”
乔钰得到消息,来到山庄后的瀑布下,水潭边上的言立新已经喝完了三壶酒。
那酒,是乔钰开在东晋的青楼,月满楼里的出品,是她教出来的现代酿酒法,高度酒。
鲁王的养儿方法也真够独特,就任由言立新那么喝,不管不顾就走人。
“师兄,言立新!”
“嗯,师妹……”
抬起半拉眼皮,言立新又闭上。
乔钰去扶他起来,他手一松,酒壶咕噜咕噜的滚下深潭,没冒泡也没响个声。
“这里这么深,你说你醉成这样万一掉下去怎么办?赶紧起来,回去!”
“不会……”
她可不是小弱鸡了,乔钰现在把言立新提起来还是容易的。把他的手搭肩上,还有虎妮在身后推了一把,半扶半扛吧。
战英和连英也不知被谁找了去,这次竟然没跟上,不然,一人提一只脚就能把一只醉鬼提回去。
才走两步,这货醒了。
“虎妮,你去,拿两壶酒来,我要和你家姑娘喝,喝……”
虎妮没动,她只听姑娘的。
“去呀!”见虎妮不去,用吼的。
乔钰冲虎妮点头,去吧,让他醉个够。
虎妮一走,言立新拽着乔钰,熟门熟路的从旁边浅水区几个跳跃,就到了瀑布底下,然后向上几个纵跃,到了一个洞口。
跟水帘洞一样一样的。
“还有这地方?”
“有,就是看上这儿了,才把这当根据地。”
“你没醉。”
“你在,我不敢醉……”
还说不敢醉呢,,
才说完,言立新就瘫在地上,好在这儿的石板干净,一看就是他经常来光顾。
乔钰的衣裙头发湿了小半,好在天气暖。
四周看了下,洞不深,不到二十米,,说句话要对着耳朵喊,因为洞外的水声太响。
找这货找了小半天,乔钰累得,现在他像个死人一样瘫在洞内的石板上,她也懒得管了,也干脆的找块干净地儿往那一靠。
“姑娘,姑娘你在哪?”
姑娘在洞里,水声太吵,听不见。
不过乔钰估摸着时间,怕虎妮见不到她担心,正好从水帘子往外看,便朝虎妮喊。
丫头真抱着两壶酒上来。
“姑娘,这地儿还挺好。”
“是吧,不然你在这儿照顾他,我回去。”
虎妮把酒放下,自动自觉的坐到洞口,看深潭,看水帘外边的天,多美啊。
三个人,成三角型,独自美丽着。
乔钰是为了来跟言立新谈事,只能在等他醒了,不然,说啥都没用。
“小师妹,小乔……”
小乔听不到。
言立新酒醒了一些的时候,坐起来,才看到乔钰在他对面,洞口坐着虎妮。
只是没人理他。
声音被水声淹了。
乔钰也在一边睡着了。
能怎么办?他只能晃晃悠悠的走到乔钰旁边坐下,嗯,虎妮这丫头真听话,还真给带了两壶酒来。
“小乔,,,”
对着耳朵喊,,
乔钰睡着了,被人对着耳朵喊,吓得一个机灵跳起来。
跟言立新撞了个满怀。
怕人跌回去,言立新把乔钰抱住,一个站不稳,两人抱着倒了下去。
熟悉的香水味,很淡,也能把人熏得没了自制力。
“师兄,你先放开我,压到我手疼……”
听不见,或是选择性听不见,俩已经是脸怼脸,言立新亲了上去。
乔钰不管不顾,把脸偏向一边,,
“言世子,你当我死了吗?”
虎妮叉腰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像只护崽的母老虎,
言立新猛的一停。
“出去!”
“我不出去!”
出去了,她家姑娘就成了小羊羔了,虎妮的任务就是照看姑娘不被别的狼叼走。
乔钰从言立新怀里脱离了出来。
“虎妮,你去那儿坐着,没事的,去吧。”
“嗯,”
乔钰拿起两壶酒,递给言立新一壶。
“你不是还要喝吗?喝不完我灌你喝!”
言立新想也不想,接过来对着乔钰手上的酒壶碰了碰,就咕噜咕噜干了几大口。
这份喝酒的洒脱不羁的劲儿,若是用在感情上,哪还来这么多事,早就放开了。
俩人对壶吹,毫气万千。
要是东方不败在这儿,定能给他俩来上一曲沧海一声笑。
“想通了?”
“我想通什么了?”
“师兄,我们一开始就是师兄妹,你真心护我,用心教我,我敬你感激你,你当我师兄,大哥,闺蜜,朋友,哪一个都挺好啊。”
“可我想要的,不是亲人亦不是朋友,我想要的是一个爱人,爱人……
有共同语言,志趣相投,相互欣赏的爱人!
我觉得,我们合适的,在合适之上,我还喜欢你,不,是爱你,不然我不会那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