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沁大大翻了个白眼,忿忿不平道:我有这么差劲吗?
系统:洛城榜上数一数二不学无术的浪荡纨绔子弟,你在这个位面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草包。
媚沁不爽道:还不是拜你所赐,让我开局就做了万众瞩目的“名人”,话说你能不能让我当次女主,让我也享受下女主18k金闪耀的光环?
系统见理亏,唧唧歪歪的搪塞过去,大致意思就是这个角色分配也不是它能定夺的,主脑的选择它不能违逆,除非是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它才会启动自系统......
系统:不过,宿主啊,你要加快点攻略,你在这个位面的寿命并不长,原剧你在娶了尉尘之后,紧接着又娶了五位夫郎,看起来艳福不浅,可是福寿却差了那么一点,在娶第五位夫郎的婚宴当天你就暴毙了。
媚沁落汗:那我的寿命还有多久?
系统:两年。
媚沁:为什么会在迎娶第五位夫郎的时候暴毙啊?年纪轻轻的,得了什么病这么短命?
系统:剧情里没说。
媚沁:……
没说?她死的就这么潦草?一丁点都没介绍?对她也太敷衍了吧!
但她隐约觉得自己的暴毙跟眼前这位脱不了干系,据她对大boss性情的了解,这个小气的男人,只要是自己的东西,即使自己再不喜欢,也不会跟别人分享,更不会让给别人。像她敢娶这么多位夫郎,肯定是嫌自己命长使劲给自己贴催命符呢!
就在她愣神间,尉尘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唇角微微向上勾了勾,虽然面上是温良无害的笑容但内里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妻主还有何吩咐?”
他说出这句其实是在表明,花家主已经离开了,他也要走了。
在对面冷冰冰的视线注视下,她艰难的抿嘴笑了笑:“没有,但你能不能留下来帮我......呃,没事了。”
她怕了,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尉尘不着温度的笑容突然僵住了,还隐隐有生气的迹象。
隐约可以听见对方磨后槽牙的声音,他顿了一下,道:“留下来?可是想让尉尘留宿?”
他话说的声调抑扬顿挫的,尤其在留宿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令媚沁打了大大的个寒颤。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虽是如此,某沁还是不知死活的顶风作案来了一句。
尉尘脸上表情的变化可谓是波云诡谲丰富极了,在他伸出罪恶的手,想要掐死病卧在床的媚沁时,她赶忙解释:
“我向天发誓绝没有这种想法,你别误解!我是说让你留下来帮我倒完水灭完灯再走。哎哟哟哟~我头又作痛了!咳咳咳咳.......你去留随意,你若是真心疼我,此刻愿意留下来照顾我那就太好了。”
“既然妻主身体不适,就安心养病吧,尉尘告退。”他冷静的掩去乍现的杀意,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咚的一声重重关上大门,媚沁让他帮的忙跟耳旁风一般压根没做。
哼哼,她可算看清了这个男人,一点情义都没有,不仅不体贴她,刚刚还想掐死她?看来是真心恨她,那天她落水磕破脑袋,指不定就是他阴谋设计的,意图谋杀亲妻,被人撞见才又把她捞上来!
随着尉尘的离开,四周安静下来,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许久后......
媚沁干涩的喉咙咕嘟了下,眼巴巴的看着不远处桌面上摆放的水壶。
茫然四顾,媚沁想要讨口水喝,轻唤出声:“有没有人呀?那个谁,小菊?......额,尉尘?”
呼唤着小菊见没人应答,猜想着小菊应该是被二老叮嘱不要打扰她们二人的私生活所以被支走了......但是,她跟尉尘真的有那样的生活吗?花家二老希望她们传宗接代的美梦怕是要破灭了……最后,她渴的没办法,不抱希望的轻声叫了一声尉尘,依旧没有回应......
媚沁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好吧,这时候只能自食其力了。
她勉力撑坐起身,摇晃着向桌子处走去,一步几晃,走得好不辛苦,正待快要触摸到桌角的时候,意外踩到一个硬邦邦的物块。
“啊~什么东东?”
本来不平稳的身体瞬间失了重心,向前跌倒,她迅速用眼角余光查看,居然是一锭金子!
天煞的,到底是谁满地乱扔金子?
阿西吧,好吧,她服了,也许首富家就是画风不一样,金银多到可以满地乱丢的地步?
嘭~头不偏不倚正巧磕到桌角,虽然头上包了厚厚的棉纱布,她还是华丽丽的晕倒了!
她这个小倒霉蛋就这么静静在桌子旁躺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时分,一个绝丽脱俗的紫袍男子推门走进来,皱眉看着四仰八叉躺倒在地上的媚沁。
她头上雪白的布条再次沾染上了鲜艳的血液......
稍作迟疑,尉尘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抬起缓缓搭到她的手腕上,刚碰触到她的肌肤心就陡然一震,他忙缩回手。
疑惑不解的打量她许久,再次将手指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凝重的神色。
除了受伤,她体内居然还有毒?
......
忽的,房间似有风动,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跪地:“公子,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不如......”
尉尘示意他噤声,少顷,终是抬起手挥了下。
黑衣人得令,立即从腰后掏出一个赤红色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将盒子捧给他。
尉尘内力轻轻一扫,下一瞬盒子就稳稳被他抓在了手中。
他温雅的脸变得异常阴鸷冷厉,掀起盒中包裹物品红布的一角,看到一条正在休眠中肥硕的金色蛊虫,它被轻轻拿起,捻在两指之间,凝视片刻,他浓密如扇的睫毛似在挣扎轻颤。
他的另一只手轻拉开月沁的衣领,露出她一侧光洁的肩膀。
这时,他不知怎么竟心慌起来,心隐隐作痛,似如鼓擂一下下的在颤抖,他紧蹙起眉,忍着心中的不安定感,快速将蛊虫放在她皎洁无暇的细嫩肌肤上,金色蛊虫从静止不动的休眠状态中瞬间苏醒,大力扭动身体一个劲的朝它着陆的肌肤内钻,直至消隐在原处,奇异的是肌肤上并无一丝血迹,只是在虫子钻入的地方形成了一颗红色刺目的痣。
看到结果,黑衣人消失在原地,再次隐入到房间里。
尉尘在床榻边定定看着她,心情恍然若失,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