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家的还是白些的好,更何况你现如今身份不同了,以后没事别老出去野。”转而又欣慰的感慨道:“看来王爷当真待你不薄。他那匹宝驹,可是非同一般啊!就连你祖母我都有所耳闻。”
厉未惜乖巧地点着头,“孙女儿明白。”
闲话家常一番后,老太君言归正传。
“惜丫头,你可知祖母此次唤你回侯府,所谓何事?”
“容孙女儿猜猜。”随即,她会心一笑,“可是为皇榜上提及之事?”
“嗯,确为此事。”老太君点头,反问道:“那你有何打算?”
厉未惜思量着如何措辞,思量片刻后才道:“当日懿旨明言,孙女儿是以才,应了皇室古训,嫁于颜王,今日孙女儿又岂会让作为太后的姑母难做,更何况王爷也无意纳侧妃。”
“那你又有何准备?你可知,你那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会参加?且据祖母观察下来,她似早知考题一般,这段日子以来练得的颇有章程。”
老太君不是不信厉未惜的能力,她也知晓从小到大,不论是资质上还是品性,甚至是努力的程度,厉未怜都不及厉未惜的万分之一;只是,眼前这丫头毕竟痴呆过五年,虽然这五年并未在她的才智上造成任何的影响,但是有些东西不是单凭才智就能成事的,还需要沉淀与历练。纵然是她之前比月曦国任何一个同龄的女子都要出色,可这五年的空白期极有可能成为她的被逾越的结点,因此老太君难免心生担忧。
厉未惜似也能猜测到她祖母的想法,她温柔地笑着,安抚着老太君。
“祖母,您且宽心。王爷既无意再纳侧室,我自更不愿与旁的女子分享夫君,如此又怎会不留一手?!”
她既然已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老太君也无意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探她留的究竟是哪一手,反正这丫头心里有底即可,她也得到了自己想知晓的大案,自无须过问太多。
“既然如此,祖母也就放心了。”
厉未惜又陪着老太君闲聊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她出得老太君房中,在后院遇到了厉未怜,她本无意多事,自然也就没搭理她。
没想到,厉未怜却拦下了她,主动搭讪。
“姐姐,你可知我也将参加比试?”
“是吗?”厉未惜无奈驻步。
“我只是想提醒你,日后我进了颜王府,讨得王爷换欢心,你可就无立足之地了。”她一脸傲慢,“不过,你若是现在求情,兴许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这丫头可是得了失心疯,尽说些胡话,厉未惜听得莫名其妙。
她冷冷一笑,“我是该求你,求你好好努力,争取在这段日子里的练习中能有所成,莫要在比试那日丢了忠义侯府的脸面。”
说完,厉未惜也不给她回嘴的机会,便径直离开了后院,留下了还在原地气得直跳脚的厉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