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也难怪作为月曦国皇帝的赵衍承心焦,在早朝上刚收到边境来报说若水国越界在本国境内滋扰乡民,又听闻朝臣禀报说有若水国刺客混入本国,本就不擅国事的他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一堂早朝下来那群文武百官也未帮他寻得一个妥善的解决之道,正在烦恼之中却又收到了若水国长公主玉蛟的书信,这让他更觉棘手;于是,他唯有求助于自己那位足智多谋,擅谋略的皇兄。
就在赵衍承打算再次派人去颜王府催促的时候,就见赵卿承闲庭信步地走进了御书房。他急切地责备道:“皇兄,你怎么才来?”
赵卿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何事让皇上这般着急?”
“还不是因为若水国!”赵衍承烦躁地挥了挥手,“今日在朝堂上你也看到了,平日里个个能言善辩,正真需要他们出谋划策的时候,一个个都成了哑巴。”他越想越气愤,气那些臣子的无能。
“皇上,他们所言也不无道理,此事的确需从长计议。”
“朕还有时间从长计议吗?你看看这个。”他将若水国长公主玉姣的来信丢给了赵卿承。
赵卿承也没想到玉蛟公主居然会给赵衍承施压,他接过信件看了起来——
月曦国皇帝见字如面:
吾乃若水国长公主玉蛟,吾国弑君重犯云螭近日潜逃入汝国京城,望汝派遣士兵即刻帮助吾国军士捉拿,并将其遣返至吾国,以慰吾女皇在天之灵。吾不日将登基为王,云螭便是汝给吾的登基之礼。日后,两国自是一如既往的万事修好。
如若汝私藏,帮助云螭,即站到了吾的对立面,如此吾必视之为对吾、吾先皇及吾国的不敬,这等挑衅的行为,吾绝不姑息。择日便会举兵进犯汝国,届时汝后悔晚矣。
若水国长公主玉蛟字
信不长,但字里行间,只言片语中尽显玉姣此人蛮横无理,对月曦国皇帝的态度也是极其失礼和不敬。难怪赵衍承这般生气,想来他对玉蛟公主也是极为不满,奈何月曦国水师的实力又在若水国之下,两国当真要开战的话,在水上他们是一点胜算也无,即无法在武力上替他出这口客气,这才致使赵衍承烦躁难耐。
赵卿承将信件放回了桌上,思量半晌,才试探性的问道:“皇上想作何打算?”
“朕能有什么打算?他们若水国的政变朕不想管,但朕想教训那个自大无礼的女子。可当真对战的话,水师的战斗力又——哎——”赵衍承很是心烦的叹息。
自上次与赵卿承争执之后,他已习惯了在其面前也自称“朕”,赵卿承却也不以为意。准确的说是不在意了,且其认为这样更好,他日若是自己拿回这一切也不会太过内疚。
收回思绪,赵卿承看着他烦躁的模样,开口道:“皇上若当真咽不下这口气,臣倒是愿意一试,亲自带领水师与若水国水师一较高下。”
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些许怀疑,“你亲自带兵?皇兄,你打过水战?”片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不信任有所不妥,赵衍承赶紧补救道:“朕的意思是,真要开战势必凶险万分,朕不希望皇兄以身犯险。”
赵卿承对他的话不以为意,正色道:“请皇上放心,既然臣愿自动请缨自然有必胜的把握,不然也不敢向皇上毛遂自荐。”
“当真?!”
赵衍承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来,他不无担忧地道:“皇兄,你当真有信心打败若水国的水师?朕听闻若水国的水师所乘用的船只较之我月曦国的更甚一筹,且他们的水军不仅各个擅长游水,在水中闭气的本事更是了得,加之他们水师将领多年对战海寇,水战的经验极其丰富,倘若真要交手,这可是场恶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