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当的。
得到自己心满意足的答案,秦冰裴的嘴角终于是漾出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果然,师尊最疼爱的就是自己了。
至于后面那一句,不卖自己是因为自己把师尊的衣食住行照顾的格外舒心什么的,那些细枝末节根本不重要。而且,照顾师尊原本就是徒弟应该做的。
秦冰裴心满意足的回去,岑渝也准备离开,却被赵泠然的话弄的脚步一顿。
“你这徒弟这么粘你,真看不出来你修的是绝情道。”
岑渝愣了愣,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八九岁的孩子本来就是应该这么黏人的才对。“他年纪还小,黏人也是应该的。”
赵泠然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笑了笑。
......
“这东西确实是我的,原本还不知道是丢到了哪里,原来是被岑峰主捡了去,多谢岑峰主了。”
赵三爷看到岑渝手中的令牌时先是楞了一下,紧接着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脸上重新堆满了笑,倒是真的半点不对劲的地方都看不出来。
岑渝也不想跟他废话,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已经太久了,明明也不是斩妖除魔的大事,竟还让自己的徒弟受了伤。
委实憋屈。
赵三爷正准备把那令牌拿过去,岑渝却往后退了半步。“三爷,这东西暂时还不能给你。”
不等他开口询问,岑渝紧接着开口:“我那爱徒昨夜竟是遭人暗害,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在他身中暗器的地方竟是发现了这个,三爷也该给我个解释。”
男人这么听着,心砰砰狂跳,哪里能知道昨夜追的那人竟是岑渝的徒弟,这下应该是不能过善了了。强作镇定道:“岑峰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仅仅只凭借着令牌就以为是老夫干的,是不是有失偏颇。”
“那听风阁外的剑痕又作何解释?”
赵三爷心下一惊,却想抵死不认。“呵,就凭这点东西就说是老夫伤了你的徒弟,岑峰主还真是好大的面子。”
动静闹的不小,也是赵泠然特意找人宣扬。
不多的时候,竟是将府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召集了个大概。
老一辈的人对赵泠然的这幅做派原本还烦躁的很,没想到竟是惹到了岑渝。在一联想到昨晚他们得到谈话被人撞见,顿时心虚的不行。
可老三昨晚回去的时候明明说了,那人中了毒针,指定是不能活了。
只要这事情没有被揭露出来,一切都还好说,但...那人的身份确实是有些棘手了。
“三叔,昨晚我可是在池水边撞到你了,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一直往池水里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赵泠齐站了出来,凑到了岑渝的跟前。“岑峰主,你那小徒弟是不是身上的衣服全然湿透了,或许还真的是我三叔干的。”
赵三爷的脸色猛地一变,这小兔崽子,竟是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围观的人脸色也都变了。
“三哥,这件事若真的是你做的,就承认了吧。我想岑峰主也不会太过于为难你,岑峰主你说是吧?”
楚河不过就是一个内门弟子,因为一个内门弟子跟赵家交恶,怎么看都是不合适的,他们打的还就是这个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