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这话倒是不知从何说起了,素锦姑娘向来都不会在众人面前闹笑话的,显然是被气的急了。”秦冰裴特意上前走了两步,挺直了胸膛。
“晚辈方才仿佛看到素锦姑娘的脸颊有些红肿,怕不是被人欺负了吧,宗主作为素锦姑娘的夫君,可得好好教训那人,这可是在打你的脸呢!”
迢宗泽一听这话便死死地盯着秦冰裴,目光阴鸷而又犀利。
其实岑渝此番过来,还是受了秦冰裴的提醒。这原本就是原作中他没有经历过的事,或许是因为蝴蝶效应,这后面发生的事实在是不得而知。
但仅从素锦的心理活动来看,她确实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岑渝是怕她真的做出什么傻事来,得不偿失。
秦冰裴说的这话算得上是一点都不客气,就算是七旬老妇来了,也知道他是在这指桑骂槐呢。
迢宗泽当即脸色就不好了,但有碍于他的身份不好发作。
“向来听旁人说秦峰主不但是少年英才,更是口齿伶俐,今日一瞧原来是真的。”
岑渝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自家养的孩子自己怎么说都行,但也轮不到旁人指着鼻子骂。
怎么着,自己这小徒弟自己还没等骂上呢,你就先开口,你算老几呀你!
“不及宗主,颠倒黑白。”
“你!”
迢宗泽猛地睁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岑渝。“不愧是师徒,你们二人的行事作风可真的是如出一辙。”
“多谢宗主夸赞。”
迢宗涸眼瞧着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终究是忍不住了。
眉头紧蹙,话语间满是上位者的威严。“你们二人把宗主送回去,宗主喝醉了,再去炖些醒酒汤来,务必要让宗主酒醒之后再谈正事。”
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把迢宗泽今日这荒唐的做派给敷衍了过去,哪怕是被人架着,迢宗泽也不老实,终究还是被人生拖硬拽的拖走了。
那男人一走场面瞬间冷静了下来,岑渝这才正眼看着面前这个稍年轻些的男人。
心里不由得感慨,老宗主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了,没让这一个人掌权,却交到了迢宗泽的手里,还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呢。
“今日之事实在是让二位看笑话了,此事关系到我宗门脸面,若是通融,可否请二位峰主……”
岑渝连忙开口打断他的话,“那是自然,此事自然不会向外人道。”
迢宗涸脸上再次挂起了笑容,拱了拱手。
“多谢。”
素锦被侍女扶了回去,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说是想孤身静一静,就把侍女全都摒退。
修长细嫩的手打开了铜镜下的梳妆匣,小心谨慎地取出银针,撬开了里面的夹层。
“啪嗒!”
空气中响起了一声脆响,一包被挤压的扁平的药粉出现在梳妆匣内。